很快就将今天输的全赢回来,还另得五十多两。
看着外面天色已晚,夕月转身,准备离去,孙海辰连忙收起银子跟上,边走边喊,“哎,兄弟,你去哪?等等我。”
夕月头都不回,出了赌坊,才回头看他,“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家去了。”
孙海辰一听,急了,“回去,兄弟,我今天赢了这么多,还没有好好谢谢你呢。走,我请你吃饭。”
夕月躲过孙海辰的手,摆手道:“不行,家中设有家规,除非夜宿朋友家,否则晚饭必须在家里吃。”
孙海辰满脸失望,“哦,这样呀,那真是...”话没说完,又满脸希翼看着夕月,道:“对了,兄弟,明天你还来吗?”
“还不知道,有时间就来。好了,我走了”夕月说罢,转身离开,不带一丝犹豫。
夕月知道一次并不能让孙海辰上钩。
接下来两日她也不打算出现,等他再输的大惨后,自己出现,帮他好好赢一把,这样他必会感觉自己才是他赢得关键,说什么也得留下她。
夕月刚回到屋里,身上衣服还没换过来,花妈妈就来了,声音很是小心,“下午来了两个人,说是要见你,听说你不在,直接走了。”
“什么人?”
“不清楚,两个人很是神秘,样貌也是普普通通,不过人很大方,直接给了五百两,说是请你过去一趟。我推说你有事出去,不在坊里,对方就离开了。”
夕月脑海里闪过初心亭里墨铭说过的话,让她小心轩辕宏。难道人是轩辕宏派来的,可能性很大。
花妈妈离开,夕月刚换好衣服,准备坐下喝口茶,桃月急冲冲跑进来,喊道:“小姐,小姐,海大人来了,花妈妈正在接待,让你过去一趟。”
夕月心头有不好预感,眉头微皱,桃月急急问道:“怎么了?小姐。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
桃月还小,夕月不想她参合到自己的事中,轻摇头,道:“没事,走,去看看。”
大厅里,海越正襟危坐,手里端着茶杯喝茶。花妈妈站在旁边,脸色难看,见夕月过来,刚想上前说话。
海越直接将茶杯放在桌上,起身说道:“既然来了,就随我走吧。”
夕月纳闷,问道:“海大人,这是要带奴家去那儿?”
海越面色不耐,看了花妈妈一眼,道:“我已经以每天一百两的价格包了你,接下来几日,你到我府上伺候。”
夕月转头看向花妈妈,花妈妈脸色发白,点了点头。
夕月躬身行了一礼,道:“海大人,奴婢一直被轩王...”
海越脸色更加不耐,直接扬手打断夕月,冷声道:“那是以前,今晚本统领府上设宴,轩王也在,你去了就知道了。”
夕月心里了然,这是鸿门宴呀,只怕要见她的,另有其人吧。
夕月不再推辞,随海越离开。
路上夕月一直在想破局之法,以上次桃花会轩王的表现,他是靠不住的。
事到如今,只能兵行险招了。
海越是当朝禁卫军统领,府邸乃朝廷亲赐,气象雄伟,比一般普通伯爵的府邸更加气派,
后花园已经垒起高台,上面正有舞姬在翩然起舞,夕月四周观看一圈。
果然,轩辕宏正在场中,当初自己是想接近他,暗中下手,不过现在她已经放弃这种鲁莽打算,所有她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他。
轩王也在,就坐在轩辕宏身边。
夕月视线与轩王一触碰,便移开目光,看向轩辕宏,走上前去,躬身行礼,道:“奴婢夕月见过公子和轩王爷。”
轩辕宏举起酒杯慢慢饮用,似乎没看到夕月,也不说话。他不说话,夕月自是不能起身,夕月心里明白,他这是在报复桃花宴会上,自己拒他之事。
夕月乃习武之人,这点惩罚不足为惧,只是她不能表现出自己会武。
不一会儿,夕月就全身颤抖,双腿打颤,冷汗直流,开口求饶,声音温软妩媚,楚楚可怜,“公子,奴家知错了,请公子原谅。”说完身子再也承受不住,双腿一弯,跪坐在了地上。
“哦,你错在哪里?”轩辕宏似笑非笑,眼神里充满玩笑、调戏、自得。
夕月心头冷笑,如此狭隘胸襟,还想做一国之君,真是妄想。
夕月抬头望向轩辕宏,双眼通红,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声音凄然,“桃花会上,公子能看上奴家,是奴家的福气,奴家不应该拒绝公子的,一切都是奴家的错。”说着长袖遮脸,嘤嘤哭了起来,梨花带雨,好不让人心疼。
轩王注视夕月,心如刀绞,几次想起身将夕月扶起,搂在怀里,好好安慰。最后却握紧拳头,生生忍了下来,他不能,上次桃花坊之事,已经得罪轩辕宏,回去之后,母亲已经惩罚与他,这次不能再得罪他了,否则自己这王爷也算是到头了。
夕月用余光瞥了一眼轩王,虽然对其已经不抱希望,可心里还是有微微失望,看来自己的救命之恩,还真是只值哪几件衣服首饰。
轩辕宏看轩王一眼,见其双眼愤怒,还得咧嘴强颜欢笑的样子,哈哈大笑道:“既然知道错了,就上台给我跳个舞,跳好了,本太.....本公子重重有赏。”
夕月连忙匍匐谢恩,“谢公子,奴家这就上台。”
夕月知道,轩辕宏今晚定会强要自己,那时可不要怪她心狠手辣,让你不举,让你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