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启源、Ti，告诉你们一件事。”文王打断道：“为了伐崇，我们明天要举办出征仪式，这仪式是一种占卜祭祀。你们愿意参加吗？”

杨启源先看了一下Ti，然后转头对文王说：“那是很重要的仪式，我们很愿意参加。”

“你刚才说，意识决定物质是唯心论，我想问占卜祭祀是不是也在这里面，如果在里面，那物质和意识在中国也存在。”

“固然是存在的，也分唯心和唯物。即便是唯心，也与西方不同？”

“西方人宗教信仰是很虔诚的，他们会主动献出供养钱，或者抄写经文，可谓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在中国，神仙更像是一种服务行业，并且中国人会根据结果而弹性信神，有中国不养闲神的说法，之所以要设这么多崇拜对象，就是因为中国的神仙分工不同，与其说拜神，更多的其实是敬祖，不是因为神做了很了不起的事才拜，而是人做了很了不起的事才成的神，比如大禹、神农等。”

在场的人都晓得大禹、神农，大禹治水和定九州，神农尝百草，能成为神供后世崇拜，实至名归。

“那后世的主流思想是唯物的？”

“嗯，辨证唯物主义是我生活时代的主导思想。”杨启源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