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登车后,徐翔欲随之,遥见徐钦偕茜月而来。
徐翔立于车下,待二人近前,问曰:“二哥今日休沐,欲携嫂夫人出游乎?”
徐钦答:“今日得闲,正欲外出散步。”
徐翔向兄长点头,继而对茜月言:“二嫂为吾婚事劳心,辛苦矣。”
茜月笑道:“三弟既已成婚,愈发懂事,竟也学会客套。”
车内平阳闻声,拉开窗帘,笑与茜月寒暄:“近日确是劳烦二嫂。”
茜月笑答:“此乃分内之事。”言毕,望向徐翔:“时已不早,速往母亲处,勿使母亲久等。”
徐翔与兄嫂辞别,长腿一迈,同上车。徐钦夫妇既去,亦携茜月乘马车出门。
徐钦见妻因连日操劳略显憔悴,心疼拥之,低语:“幸吾兄弟不多,否则累煞汝矣。”
茜月依偎徐钦怀中,答曰:“些许辛劳何足挂齿,见三弟夫妇和睦,吾心甚慰。”
徐钦被小妻之言逗笑,斜睨之:“年岁尚轻,言行却似多年宗妇之风范。”
茜月闻言即离怀起身,白他一眼,娇嗔:“吾方及笄,怎似汝言之老矣?”
徐钦见小妻杏眼圆睁,奶凶之态,忙补救:“仅言风范相似耳。”
茜月嗔怪一眼,扭头不理,只掀帘观街景。
徐钦见小妻娇嗔之态,心生涟漪。
茜月正趴窗凝视,徐钦忽合上车窗,茜月侧首疑惑望之,愈感不妥。
“此乃车中,汝……”
未待茜月言毕,徐钦已近身,虑及在外,茜月不敢声张,任其车内胡闹。
事后,茜月软倚徐钦怀中,娇嗔:“言陪吾逛街,如此状态,如何外出?”
徐钦意犹未尽,俯身轻吻妻额,慰之:“勿忧,无人察觉。”
茜月浑身酸软,自徐钦身起,自理衣衫,又以小镜审视妆容。
透过铜镜,见鬓边珠钗摇曳,愈摇愈急,令其目眩。
“何故如此?”
言毕,茜月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