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钦剑眉微皱,忽问:“都说胎儿在母腹中会动,我却未感其动。”
他疑惑望向妻子:“你能感受到他动吗?”
茜月笑斥:“孩儿仅一月,尚幼,怎能动?长大些自然会动。”
“将来他若在你腹中动,是否会扰得你腹痛?”徐钦眉心紧锁,眼中满是担忧。
茜月坐起,白了他一眼:“你怎如此呆笨?”
见妻子嗔怒,徐钦无措挠头,辩解:“我未曾为父,自然诸多不懂。”
茜月曾无数次幻想,有朝一日怀上徐钦骨血,他会如何惊喜:或紧紧拥抱,深情言:“夫人,我们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我太高兴了。”或坚定承诺:“我这辈子会更加疼爱你和孩子。”或喜极而泣,不能自已。
未料梦想成真,徐钦仍是不解风情的憨态。
茜月不禁有些失落。
徐钦察觉妻子不悦,却不明所以。
为哄妻子开心,徐钦苦思冥想。
“你也因从未为父母,经验不足而忧虑?”
本以为此言能宽慰妻子,不料换来白眼,茜月淡言:“我不似你,即便未为母,亦自信能做好。”
徐钦品味妻子言语中的讽刺,方悟自己言语不当,连忙补救:“虽尚未想好如何为父,但我定会努力学习。”
说罢,见妻子面无表情,他俯身靠近,问:“这样说还是不对?”
茜月被逗笑,娇嗔一眼,无奈叹息。
徐钦拥妻入怀,耳边轻问:“你是否怪我?”
面对此不解风情的直率夫君,茜月虽无奈,却不忍生气,倚在他怀中:“你一切都好,唯独太过直率,常显愚钝。”
徐钦轻吻妻子秀发,歉意道:“夫人嫁我这不解风情之人,实为委屈。”
茜月轻笑:“罢了,这些年,我也习惯了。”
徐钦见妻子展颜,笑言:“但愿我们的孩子莫像我这般愚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