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顺帝:“那聘礼呢?在哪里。”
郑思思:“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所有的东西都是继母方氏安排的。”
永顺帝心里不爽,方氏这么眼皮子浅,谢俊儒都不管管吗?
永顺帝又问:“你说你母亲的嫁妆又是怎么回事。”
郑思思道:“回皇上,我母亲郑氏出嫁时郑国公府舔了多少嫁妆在当时是有目共睹的,但在我母亲去世后,父亲说我年纪小不懂得打理,就将母亲嫁妆交给继母方氏帮忙打理,我成婚时母亲的嫁妆没给我,我回去要时他们说母亲生病时用完了,只给了我一百两银票过日子。”
郑思思跪地拱手向皇上说:“请皇上为小女子做主,为小女子的母亲讨公道,为郑国公夫妇拳拳爱女之心讨公道。”
永顺帝和皇后对视一眼,心里将谢俊儒骂了个遍,眼皮子浅的狗东西。
永顺帝说:“这个事情我需要去查证一下,也要向几个当事人求证。”
这时坐最后的男子站了起来,向皇上拱手说:“父皇,谢姑娘所说我当时也在场,当天谢姑娘从侯府出来确实是只拿了个小包袱,后来在谢府门口也确如谢姑娘说,只拿了一百两银票,其他的谢老爷说已经用了,当时还有很多百姓围观,都可以作证的。”
三皇子盛臻说完,郑思思想起来了,这个不是最后看到她拍屁股的人吗?郑思思又囧了。
永顺帝来兴趣了:“臻儿当时在场。”
三皇子盛臻说:“儿臣养伤后第一次出府,和钟公子正好遇见了谢姑娘回府,就跟去见证了一下。”
永顺帝沉思片刻:“小木子,传他们都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