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鑫蕊,你总算来了,你这叛族之人,竟使我等落此境地,待我撕裂你这妖妇……"
刘鑫蕊甫一踏入,便见刘西自地面跃起,对她怒声嘶吼。其手腕骨骼破碎,已然无法再修行法术,更别提寻常男子之姿。
这一切,皆因何人所致?
非此女莫属!
若非她,又怎会有今日之祸?
"刘鑫蕊,你这叛族妖妇,明知掌权不易,故意拱手让人,是不是?你看你把我儿害成了何般模样,把我们害成了何般处境?"
刘正亦凶狠地质问刘鑫蕊,若是可能,他真愿破禁而出,食其肉,饮其血。
"刘鑫蕊,你最好对此事全责承当,否则,吾第一个不会饶恕你!"
"一个被人唾弃的叛族之人,心肠竟如此歹毒!待吾脱困之日,必让你生不如死!"
"刘鑫蕊,你这妖妇,注定孤老终生,不得善终……"
刘家其他人纷纷起身,如猛兽般对刘鑫蕊厉声咒骂。平日里,他们只知贪婪敛财,如今灾祸临头,第一时间竟是诿过于刘鑫蕊。
听见这些话语,刘鑫蕊欲救之心瞬间消逝无踪。
"是我把你们害成这样的?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当年究竟是谁逼我退位?又是谁暗中偷袭,夺取了家族领袖之位?尔等夺得领袖之位,非但未懂得珍惜,反倒是向帝国宗门索求灵石?甚至胆敢挑衅其二把手?如今出了岔子,却又将责任推到我头上?你们有何颜面指责我?难道你们不觉得自己愧疚万分么?"
刘鑫蕊勃然大怒反驳道。
她辛辛苦苦争取来的宗门合作协议,却被他们坐享其成。他们得到好处后,并非致力于宗门发展,而是沉迷敛财,甚至还招惹上了不可触碰的存在。现如今祸端已起,却又让她出面解围,他们非但不知感激,反而倒打一耙,泼污水于她。
对于此类人,刘鑫蕊厌恶至极。
"吾等向帝国宗门索要资源,乃是为宗门考虑,而你刘鑫蕊却设下陷阱陷害于我等。好得很,真是好得很啊!刘鑫蕊,你赢了,如今一切都是你的了。但我刘西在此立誓,只要我刘西尚存一口气,你就休想安生!"
刘西指着刘鑫蕊,恨意满溢地狂啸。
此前,他还对事情有所疑惑,然而遭受惩罚、被囚禁之后,他愈发察觉其中的蹊跷……
此乃明显之圈套,其力量引导着刘西步步陷入其中,直至今日之境地。
"我二弟智冠三界,竟诞下你如此孽障,连自家族人均敢加害。吾辈前往帝国宗门取财,有何过错?彼此联手共研仙法,他们按约赐予灵石乃是理所当然之事。而你这孽障,在帝国宗门颜面尽失,今日竟致我等身陷囹圄。刘鑫蕊,我严正警告你,若你不设法救出我等,便需代我等受罚,囚禁于此洞府之中!"
刘西愤然狂吼,其言辞毒辣无比。
"没错,此事应由你承担,代我等承受禁锢之苦。"
"刘鑫蕊……你若不接下此事,你便是我刘家之叛徒,你必遭天谴,不得善终!"
"区区一孽障罢了,被废物之人厌弃,你以为能逃过此劫?"
刘家长辈们纷纷恶语相向,羞辱之词如狂风骤雨般袭向刘鑫蕊。
"你……你们……好好好……"
刘鑫蕊愤怒至极,转而对身边的修士卫士道:"道友,请撤回对我族人的保释,并追加三条对其指控,其一,名誉损毁,其二,妖术勒索,其三,元神胁迫。"
"遵命,刘小姐,我立刻上报上级处理。"
那修士卫士闻令即行。
"刘鑫蕊,你这是何意?你竟然胆敢控告我等?你完了,彻底玩完了!待我等脱困之日,必要你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