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气得跑出去打人,那还能看到婆子的身影。
陶秀水无心再想其它,直跑进屋,看眼前的男人竟悠闲躺在床上。
见她进屋也没睁眼,这人。
“你听见外面人什么了吧一会守卫就来人了,你怎么办”陶秀水自从听,这心就一直提着。
男人丝毫不在意“你去你的,不用管我,我自有办法”
谁要管你,要不是怕被你连累她才不要管这人的闲事。
陶秀水气得咬牙,寻思一会真要有人来这人可怎么办好。
在屋里转了一圈没发现任何能藏人的地方。
终不太放心,看着这人继续道“一会真要有人进来,你能藏那”
男人微闭双眼,像是不耐烦,伸手一指。
“那里”
“房梁”
“怎么”
“你能上得去吗”受这么重的伤还能飞身上得房梁,真叫人怀疑。
“这个不用你管”
谁要管你,还不是怕被你连累。
陶秀水真想大吼,又怕青竹听到进来,生气地道“你自己保重吧反正要查出来咱俩都得死”
虽和这人接触一天,但她感觉这人不是那种猥琐的一套做一套的家伙,这个人很自大,也很自信,他该不会暴漏自己的吧
不知怎么,她竟有点相信这人,一点也没有把这人供出来的想法。
此时在陶府主院正房里,一位身材微胖,眼细唇薄的陶大夫人正在一脸焦急的踱步。
陶大夫人家住京城,家里世代经商,其父是京城里有名的富商许老爷,她是家里的嫡次女。
许家因有个远方亲戚官居从四品,家族有了靠山帮衬,一直顺风顺水做了这些年的米粮生意。
那时也正赶上陶家发家,把店铺扩散全国各地,其中在京城设的店铺正好巧不巧的在许家隔壁,两家竟成了邻居。
那时两位老太爷一来二去也不知怎么就看对了眼,也正赶上陶大老爷前夫人去世一年,而徐家嫡次女也长得不那么标志,所以两人一商议就结了亲家。
陶大夫人因娘家家住京城,又有官家亲戚,所以这地位在陶家一直稳坐不动。
刚才听下人回守城突然进府人,有些胆心。
看着眼前的婆子道
“这些人可来什么人了吗”
身边一位低眉顺目的婆子声回道“听守卫和老爷透露好像是军中出了叛徒”
“这出了叛徒和咱们家有什么关系他们来咱们家什么这白城大不大,不的,住的也不是咱们陶府一家,别人家怎么不去一”
“老爷也是这么回的,可那守卫却别人家上午都过了,只差咱们了”
夫人听了大怒“胡,那肖家、李家和咱们陶家隔个百八十丈远,管完那条街没有一天的功夫都下不来,咱们陶府几乎在这条街的街巷尾,他只用半天功夫就把这些都完了,打死我都不信”
地下的婆子赶忙看了眼外面“夫人,你点声,看被人听到”
“听到就听到,一年管咱们家孝敬守城的银子都得堆个山,想不到这还没交下这些白眼狼,都是些个养不熟的东西”
“是,是,拿多少东西都是喂了狗”婆子为了让自家夫人快些息火,赶忙符合着骂了两句。
陶大夫人嘴上虽这样骂人,不过心里在不停思。
叛徒,还是军中的叛徒,看天色别人家也定是没。
难道是这叛徒真跑到陶府了
陶大夫人心惊肉跳的,大叫了声
“徐妈,你快去,把姐少爷都给我叫来”
徐妈吓了一跳,更是不解
“夫人,刚才老爷吩咐过了,老奴早已派人去叫了,姐和少爷们一会就到”
“我的是要快,你快去,再派人去叫”
徐妈虽不懂什么事,看夫人惊慌,转身就走。
陶大夫人现在慌了神,不知怎么办好,她真怕这个叛徒藏匿家中,那她的儿女们可怎么是好。
那可是叛徒,万一失了性,见人就杀,见人就砍,那后果不堪设想。
一晚上没动惊明这人还没动手,当前不能惹恼了叛徒,也不能激怒这人。
看走到门口的徐妈又慌忙叫道“不,徐妈,回来,回来,先别去”
徐妈不解地停了脚,又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