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普没有过多在意,几天时间而已,都出不了葬宗的势力范围。
只要曹煜如今还穿着葬宗少宗主的衣服,挂着他康普弟子的腰牌,
所辖之地的势力都得好好伺候着曹煜,料想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儿,
何况还是一个橙色天命之子,当年他师父自己独闯深渊秘境都不死,还给人嚯嚯的不轻,
如今曹煜背靠葬宗大势,还能出的了什么大事儿?
所以也就由着他出了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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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家族
耶律尙莫和耶律尚涛在葬宗落了大脸,回到家族
耶律尙莫极好面子,不愿与他人分享糗事,只能自己窝在被窝里生闷气。
本就是个气门芯脾气,一连几天心里都是堵涨异常,这坎是怎么也过不去了,
这几日自己时不时就会盗汗,而且听侍从说,自己最近频繁夜起,
为了应景儿,侍从还文绉绉的给自己做了半首诗,不想被谁透露了出去,在耶律家广为传颂。
夜半梦中惊坐起,张口就是妈卖批。
气的耶律尙莫直接砍了这多嘴的骡子,又怕别人问起搪塞不过,便散出消息说,自己喜好梦中杀人。
又过几日,自己症状不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老子一个魔尊境(7)的强者,有多少年没让人这么阴阳怪气过了,
拓拔花芊你这个老妖婆,仗着自己的哥哥,自己的宗门,自己的家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掉我脸子。
别以为你当年杀了我堂哥,杀了我二舅,给了我执掌耶律家族的机会,我就感激你!
好吧,我确实挺感激你的!但一码归一码!
虽然你境阶比我高,势力比我大,但我心眼儿比你小…
妈的,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想!
“大哥!气死我了!”
耶律尙莫正窝在床上,蒙着头生闷气,耶律尚涛咋咋呼呼的推门进来,惊的耶律尙莫从床上弹坐而起。
“你特么咋咋呼呼的想吓死我!”
“大哥,这两天我越想越气,越想越气,那娘们儿是真好看,不是,那老妖婆是真气人!”
耶律尙莫怎会不知耶律尚涛的想法,你个头脑简单的直肠子,有点气顺着鼻子到直肠,都用不了两秒,直接当个屁就放了,你能有什么气!
还气人,你知道啥是气吗?你特么也就知道个屁!
我瞅你满面含春,你特么不会是看上拓拔花芊了吧!
你还真敢想啊,你的胆儿也是真肥啊,
那拓拔花芊连我都不敢有想法,你在这含春,你含点别的行不行,
你这不明显就是,不但人长得丑,还特么想的美吗!
但他可不能明说,这货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当枪使是再好不过的了,自己得多少安抚一下,权当哄孩子玩儿了。
“二弟啊,你现在好说歹说也是咱耶律家族的二号人物,诡魔门的名誉大长老,怎么还是这么的不稳重。”
“大哥不知,我第一眼见着那拓拔花芊就爱.....不是,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娘.....不是,这老妖婆太骚...不是,太好看...也不是,就太特么气人了....”
耶律尙莫瞅着这字里行间满的都已经溢出来的倾慕之情,只能无奈打击到
“二弟啊,不是我无端揣度你,咱俩交心这么多年,看你屁股往哪儿撅,我都能知道你脑子里想的啥。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拓拔花芊了?”
“嘿!大哥!神了!我脑子又没长屁股上,你咋看出来的。”
耶律尙莫心里暗道,就这狗脑子,还不如长在屁股上,反倒还能聪明些!
“不是大哥打击你,那拓拔花芊可不是凡人,我们耶律家也是高攀不起啊!
那拓拔花芊的哥哥拓拔野就是咱魔域的魔主,
拓拔家族又是魔域最早的豪门宗族之一,底蕴深厚异常,
拓拔花芊便是拓跋家族嫡女,拓拔野的亲妹妹!
而她又身兼魔阴宗宗主身份,这魔阴宗可是比诡魔门更庞大的宗门,
三者相加,拓拔花芊可是跺跺脚,魔域都得颤三颤的人物!
别看她而立之年的样子,如今已是有一百五六十岁了,这么些年所见天骄豪杰无数,也没见其成婚,可见她眼高于顶,
二弟虽然资质不凡,大智如愚,但若想入她法眼,也是不太够看啊!”
“说不定这拓拔花芊就喜欢我这款呢?”
耶律尙莫一头黑线,喜欢你这款?哪款?你三条腿吗?嘴里叼着钱了吗?满地的蛤蟆你不低头看,非要去啃这天鹅肉,还真尼玛志向远大!
“这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我还是想提醒一下二弟,拓拔花芊这人喜怒无常,阅历丰富,切不可以寻常之法图之。”
“嗨!哪个娘们儿会不喜欢浪漫!天天送花,送卡,送果盘,只要我坚持不懈,我就不信她不动心!”
“可是这二弟......”
“大哥如此劝我放弃,莫不是也喜欢拓拔花芊?虽然你是大哥,但是也要公平竞争!
莫要在暗地里搞这些歪门邪道,在爱情面前,我可是机灵的一批!”
“你机灵你妈卖批!你爱咋咋地,滚滚滚.....”
耶律尙莫终于是绷不住了,老子自己的气还没消,好心劝你,你给我整这个?还公平竞争,论公平还能轮得着你?
“嘿,真叫我猜准了,大哥,可要说好,各凭实力,莫要用那些腌臜手段玷污我纯真的爱情!”
耶律尚涛见竞争者实力强横,便不再透露其他,飞身出了宗族,总之就是一个字,先下手为强!
耶律尙莫心中无数草泥马奔腾呼啸,腌臜手段?玷污爱情?
他特么是不是忘了每次都是谁身为尊者(7),毫不顾忌脸面,逛窑子不给钱,还成天想出些非人的媾和花样,
都不知道被你想出的这些下作手法搞废了多少窑姐,
我自己都看不下眼去,要不是看你实力不凡,才懒得天天给他铲这些污眼的脏事儿。
还尼玛玷污爱情,你那爱情还用玷污吗?土灶里掏出的红薯都比你的爱情干净!
“造孽啊……”
耶律尙莫无奈哀嚎,
“哎,我刚刚在干嘛?哦,对了,在生气,让那大聪明自己去整活儿去吧,我继续生我的气。”
被耶律尚涛这么一搅和,耶律尙莫想回头生气也不知该从哪头捋,反正哪头都有气,感觉都差不多,拾起这头,觉得那头也行,左右不决,
想拧起来一块捋吧,自己也老大不小了,又生怕把自己气死。
又想生会儿气,又拿不定主意,又怕把自己气死,心里百爪挠心之下,更添气堵
“耶律尚涛!卧槽你大爷!”
整个耶律家族都回荡着耶律尙莫的怒吼之声。
耶律尚涛的大爷抖抖嗦嗦的沐浴更衣,清洗屁股,眼角留下的忍辱负重的泪水与沐浴的汤水混在一起,
竟也是分不出是这眼泪中蕴含的情绪是冷彻骨髓还是热情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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