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年立马呼喊。
徐正心笑着摆摆手,徐正年看他脸色表情都很正常便要下马。
宫商羽却按住了徐正年的肩膀,徐正年看向宫商羽,他知道宫商羽一定有她的理由也没追问。而是一脸担心的看向徐正心,“你是什么人?”
“回前辈,晚辈道号白河,是家师白云真人的大弟子。”
“另一个孩子呢?”
“那位女婴是童子命,家师为表歉意,正在为她行解天锁赦天罪法事。”
宫商羽一听这,腰轻轻下弯,仔细观察这白河道长。
“你们是武当山的?”
“前辈慧眼。”
武当山?徐正年试着回想起关于这三个字的一切,对了,那一夜,自己二叔曾问那个张河牙。
“道长风尘仆仆,可是从茅山而来的?”
“我师傅是龙虎山的。”
“哎呦,龙虎山,那可不近啊。”
“这算什么,前些天我跟我师傅还遇上了个武当山的呢。干我们这行的就这样,到处跑,我跟着我师傅都快把大半个南夏跑完了。”
“武当山不也是斩妖除祟的吗!你们为什么要掳走城中孩童?”
徐正年愤怒的质问。
“所以我和家师被除名了啊,不过我们也不能忘本,还是供着真武大帝和祖师爷呢。”
那白河眯着眼笑嘻嘻的回答,真是好生不要脸。
宫商羽抽出腰后雁翎刀,刀在手中转了个花,眼中杀气凛然。
“把孩子还回来,不然我便替张邋遢清理门户。”
“哎呦,这世上敢叫祖师爷张邋遢的,除了龙虎山的张天师。还真没见过第二个,不知前辈能否报上名号?”
“无论是叫张邋遢祖师爷,还是知我名讳。你,都没资格。”
“哈哈,那便不提此事了,就请这两位小友,在此稍候片刻。前辈请与我,前去面见家师。”
宫商羽眉头一皱,低下头来,徐正年扯出宫商羽的衣袖,摇摇头。
“他们不能和我分开。”
那白河故作难为道:“那就麻烦了啊,此番也是想找前辈帮忙。您也知道,解天锁赦天罪法事毕竟是太乙派的,虽同为全真一脉有所了解。可仅凭我师傅一人,难以保全法事能顺利成功,但有您鼎力相助必定事半功倍。但是呢,您这几个徒弟,想是刚入门,到时候帮不上忙。还大呼小叫,您神通广大无忧,家师的能耐。小道清楚,若是家师乱了定力,法事不成。莫说解了这童子命,那娃娃恐性命难保啊。”
徐正年是听出来了,这家伙说了一大堆,摆明了就是威胁宫商羽。她若不单刀赴会,就弄死徐正萍。可是,有问题啊,自己和徐正心是自称她徒弟。可实际上没什么本事,就算真被自己哄住了。但之前那老道,轻松拐走徐正心,也不可能太过忌惮自己。
难不成,这是调虎离山,目标是自己。不不不,自己有什么他们可图的。旱魃!
徐正年脸色更惶恐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个白云道人,很有可能就是,借自己三叔之手唤醒旱魃的那个老道。
徐正年双手抓住宫商羽的手腕,“羽,师傅,不能去!”
“这位小友啊,你不想管你师妹了?”
徐正年一怔,这,该怎么办。宫商羽去救徐正萍,自己和阿心必死无疑。宫商羽带着这兄弟俩,不仅多个累赘。把那老道逼急了,还会对徐正萍痛下杀手。怎么办?
“好,我一个人去。需要骑马吗?”
“不用,不远。”
“马?”
徐正年看向身下的夜殇,夜殇喷出声鼻息,那眼神仿佛在说:“当我不存在?”
宫商羽翻身下马,跟着白河离开了。徐正年把徐正心抱到马背上,警惕的看着四周。那些村民依旧呈跪拜的姿态,一动不动,一句也话不说。
这村子不算大,没多久,宫商羽就跟着白河来到了村外。又走了片刻,只见村外一座小山前有个洞府,洞府上方写着三个大字。
“白云观。”
不用说肯定就是那白云真人的洞府了,那洞府的石门慢慢打开。白河行礼道:“师傅,那人已带到。”
洞内慢慢传来回应,“嗯,辛苦了。”
只听那话音刚落,宫商羽那敏锐的听见,听见洞内一阵风刮出。那风由小变大,宫商羽立马反应过来,单手掐印。在大风吹来前,使出一个避风决,那大风包裹住宫商羽,她身后的大树被风吹的连根拔起。身后的大山被吹出裂痕,宫商羽在大风中屹立不动。可接下来却让她慌了神,只见那白河御风而起,径直飞回了小里村。
宫商羽手印蓄力前推,眼前的小山一身晃动。那大风总算停下了,本想着立刻去追白河。可那洞中却又伸出木藤,宫商羽一时分了心,居然被那木藤困住了。不等宫商羽挣脱,木藤将宫商羽拉进洞中。
“徒儿,切记速战速决,将那旱魃的神仙血取来。长生不老,便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