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这话的时候，启明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这个老板不会也是超能力者吧。直接闻出了我包里的鱼吗？

看来这确实是个隐患。我本以为这条鱼不会有多少人发现，看来得好好处理一下。

启明心想着，不行，这个时候我得撑住场子，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个时候，他试探着说：“没错。家师送了我这条鱼。但不巧，我已经吃了一半了。品相不太好。”

厨子听到这话。嗤笑了一声。说：“哼，你吃了一半？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了。

我没什么恶意。只是见猎心喜罢了。这样吧，鱼头和鱼尾，总得留一半儿吧。

你把那一块给我，我拿东西和你换。”

听到这里启明心里却没底。他抱了抱拳。对老板说：“不好意思。家师嘱咐过我。不能随意送人。我得先禀报。之后才能由他老人家定夺。”

所以，他赶忙往后退两步，在人流密集处拨通了京华学府前台的电话。

毕竟经过高铁的一番折腾。现在已经到了刚好3点的上班时间。

一阵拨打之后，电话对面马上传来了一阵电子合成女音。

“欢迎致电京华学府前台，我是您的智能语音助手，小京。

社会人士请按1，学府人士请按2。”

我应该算是学府人士吧？启明想着按下了2

“授业老师请按1，龙院请按2，猫院请按3，鹤院请按4，虎院请按5，返回上一级菜单请按0。”

启明听到这里，看着那老板盯着自己的目光越来越冷，内心的吐槽喷涌而出。直接骂了出来：“我可去你*的什么语音智能助手小京啊，这是傻*小金吧，我*。

连个转人工的选项都不给，这么弱智的导航系统。真要是遇到急事怎么办呢？我都没处找啊！”

启明刚说完这一句，忽然对面的语音助手又说了一句：检测到申请人工助手，如确定，请按9。”

……

启明捏着拳头按了9，可还没等启明说出自己的需求，电话那头忽然喷涌而出一大堆奶声奶气的话来：

“你骂你*呢，啊？我说你骂你*呢，你是真没见过黑*会啊？给你脸了，敢不敢和我比划比划！”

“啊？”

啊？？？

启明收起自己的惊讶，背着老板的身子继续听着对面犹如春天万物竞发、宛若一片勃勃生机的嫩芽话语，仔细一听，全是草啊……

“不是我说，这里不是京华学府的前台客服电话吗？你怎么了？脾气这么爆？素质都这么低的吗？”

“小*崽子，别以为我没听到你吐槽我。怎么？我还不能回两句嘴了，你谁呀，什么事啊，快说。”

“我去，你听得到啊，那你装什么智能客服呢？这不耽误人事儿吗？”启明抹了把脸，让自己冷静下。

“哎哟。我也没听出来你有多忙呀，预备学号0511启明？还没入学呢，管上我来啦，

是不是京华人还两说呢？这么大脸？”此时对面的客服似乎是火力全开了，一顿输出削在了启明的面皮上。

“啊，合着你知道我呀。那开始弄什么12345呢？”启明

此时，厨师长看在人群中正尴尬扭捏着打电话的启明，慢悠悠的从裤兜里捏出一根发油的香烟，俯身在一旁的炉火点燃后，望着他心里念叨着：

“鱼腥味、猫骚味、还有一股姬雪的香水味。这个人成分有点复杂，好久没遇到这么奇怪的新茶了。”

“对呀，你这不是用自己的专属电话打过来的吗？

没人教过你啊，记性这么差？”对面的声音传了过来。

“您说对啦，没人教我。

我到现在能打通的电话就您一个，我容易吗？天呐。

再说了，算我的不对，能不能请教你件事儿，就当我求您的。”

启明放弃了，对面这货简直是火药桶，再怼下去自己真该露馅了。

启明暗自呸呸呸，想着真是倒了霉，今天还没过完呢，先是碰到圆伊那个暴脾气，现在听起来，这个客服也好不到哪儿去。

“哪个人这么粗心？这电话谁给你的？我记他一笔去。”

对面听到这里也愣了一下，加上启明暂时服软，她也意识到好像启明真的是一无所知的新人。

“不知道。大家好像都喊他校长。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咳咳咳，当我没问啊，下回把你的号码放到紧急通讯那一栏，好兄弟你懂的，官大一级。”

这个名号一搬出来，对面也哑了火，又问道启明想要咨询什么内容？

启明这时候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没啥，你们的好校长啊，给我送了条鱼，我呢，还留了一半没动。

星城这边有个叫阿明卤肉馆的，那老板好像是也有超能力吧，我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