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领着一名身着朴素的夫人进来。
妇人貌不惊人,倒是身后跟着的小丫鬟看起来好有几分姿色。
张天师与临王对视一眼,皆是惊讶。
顾灼华冷笑着看了一眼临王,也不行礼,直接坐到了旁边的木质椅子上,喜儿不动声色的立在她的身后。
“大胆刁妇,见到临王殿下竟然不拜。”管家呵斥。
顾灼华看都没看管家一眼,一双碧波般的眼睛淡淡的对上荣临。
“临王殿下,想必你们很清楚我的来意,就不用拐弯抹角的了。”顾灼华懒得跟荣临废话开门见山。
荣临面色微微涨红,抓着椅子把手的手指用力握紧。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现在居然连一个无名的小妇人都敢这么对他了。
张天师捋了捋自己不多的胡子,若有所思的打量着眼前的这名小妇人。
荣临将手里的腰牌拍到面前的桌子上,说话的语气带着压抑的怒气:“这枚腰牌你是从何得来的,还不快快招来。”
顾灼华挑了挑眉,看着荣临的目光多了几丝玩味,仿佛一个即将猎取猎物的野兽:“临王真是贵人多忘事,您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心理不是应该清楚的狠?这腰牌自然是从临王的人身上得到的。”
荣临被她说的糊涂,一时也没想起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给人留下了这样的致命的把柄。
“大胆,你,你这个刁妇居然还敢扯谎。”
“是不是扯谎临王心里有数,若是这物证不足以让临王承认的话,我还有几个人证,不知道临王殿下要不要看一看?”顾灼华阴冷的声音缓缓的说道。
荣临一听这话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张天师小眼眯了眯,一件荣临情绪难以自控,赶紧低声咳了几声。
荣临收到提示,这次缓缓的压下心中的怒气。
他冷哼了一声,将腰牌扫落在地:“一枚小小的腰牌而已,你拿到我临王府究竟是何用意?栽赃陷害?”
荣临的情绪收敛的如此之快,顾灼华不得不说,他还是有几分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