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澈昨晚自称不适,实则已经是在药里动了手脚,裴芦舟这一睡,没有十几个时辰是醒不过来的,而战事,也就无法开始。
一心为了妹妹的吴游一定到这消息自是帮着百里澈圆谎。
“小澈的确是病了,我今日临走他还发着烧呢,自是叫不来。只是这战事不能延误,殿下为今日做了多少准备,不能就因为他昏睡不醒而搁置。不能再等了,我带兵出征,待到拿下西浦城再和殿下请功!”
吴游骑着快马绝尘而去,西江也知道他说的话不无道理,也就并未阻拦,只是让人再去清了郎中前来。
与此同时,唐喻齐,荣钦,陆行之,都已经等候在边营外的阵地之上,为的就是提防辽越来犯。
唐喻齐对于荣钦的本事向来持怀疑态度,坐在马上等了半个时辰也不见敌军,只好拉着马匹遛弯。
“荣候,辽越之人真的会在今日进犯?”
“怕是已经来了,殿下只需按我说的做就是。”
荣钦坐在马上双目微闭,似乎是在体会着什么。唐喻齐隐隐听见马蹄声,当即提了剑直接夹马上前。
未过多久,唐喻齐便和吴游遭遇,只身匹马毫无畏惧,只是朗声喊了一句。
“为将者上前,重南王上的诏书已经写好,这便交付。”
虽说吴游并不相信,但看唐喻齐只是一人前来,便还是策马上前。待到离近了些,唐喻齐这才开口。
“阴险狡诈之君,身边只有和他一般的臣,他自己不来反倒让你送死,还关了你妹妹,你就真的心甘情愿为他卖命?他裴芦舟手段下作,我们重南之主却重英豪,阁下还不如归顺重南,在西浦城做个城主,带着家人平淡生活。”
不得不说,这番话的确是让吴游有所动摇,他这一生最在意的,就只有家了。唐喻齐并未回答,只是丢了一袋金子过去。
“酒菜可以下毒,金子总不会作假,买你一个时辰,去做什么都好,不要理会那些兵士即可。你的妹妹,自会有人去救。”
就这样,吴游策马离开,原本就是临时被组合到一起的兵马等待许久未见人影,待到荣钦带兵赶到的时候,四万余人几乎是溃不成军,还未开战便已经各自逃窜。
叛军有的回到边营有的不知所踪,尹嗣和王副将也是终于安心,清理一番战场后,众人无一不佩服荣钦的决断。
“两兵相见,战火未起,侯爷真乃神人!”
“这下重南安全了,只是可惜了西浦城。”
荣钦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随即笑道。
“西浦城内现下都是要还给辽越的人和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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