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风凌……还从未见过这么隆重的场面。”

泠青听后，又笑着靠近他，拍拍肩膀说：“你到了东皇城，还会有更多这样的机会，比这晚更加盛大的场面太多了。”

“不过你不用担心，你只是露个面而已，徐卿身为一国之相，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他们更会关注徐卿。”

“哦，谢泠夫人指点。”

“你还没选呢。”

“哦……就第一套吧。”

“为什么不选第二套呢？”

“感觉更像我一些。”

“呵呵，那好吧，随我去浴室。”

就这样，两人又来到了另一个房间。

白风凌一眼就看到一个宽敞的浴池，水池旁边还站着两位奴女。

“为白公子沐浴。”泠青语气平淡地吩咐她们。

“是。”

“我先出去，这两位会帮你沐浴更衣。”泠青说着，可白风凌却好像看出她那表情有些怪异。没等白风凌再说什么，她就离开了。

一时间，白风凌内心紧张到了极点。待会要做什么，两位看着很美的婢女要帮我沐浴，要净身……

他可从来没经历过，他最暴露的时候还是小时候裸着上半身和罗芸汐何殷旗在河边耍水。

“怎么了，白公子？”其中一个婢女问他。

“没事。”白风凌故作镇定地回答。

“继续吧。”对于他来说，这好比忍耐。但显然这仅仅只是个很正常的事，只不过这是白风凌的第一次。

多来几次，可能就没这么尴尬了。白风凌告诉自己。

两人慢慢地帮白风凌脱去衣服，直到他赤裸着身子，她们也是有些惊讶，这小伙子竟然如此白净，就好比个大家闺秀。

而白风凌就是在屏气凝神，一步步进入浴池。随后，两位婢女也跟着进来，帮他净身。

房间里点着香薰，灯光不算很明亮，白风凌感觉这氛围有些躁热。尽管这水仅仅是些余温，他也难以抑制。

在这血气方刚的年纪，还是初次。

他不禁感慨，这些上流真会玩。

……

沐浴结束，着好了衣服，这时泠青走进来，让那两位先出去了。

“怎么样？”

“不太习惯。”白风凌笑笑。

泠青：“本来就是这样，很多东西在徐卿看来也是陋俗。就像这个，礼节上也没有明确规定，但是却盛行于那些阶层。徐卿平日里也没有这么做，但是现在让你来尝试这个我也没想到。可能是想让你提前适应吧。”

“哦。我知道了。”白风凌没再说话。

泠青亲自帮他理发束冠，其动作极其温柔，让白风凌有些走神。

“没想到风凌盛装起来竟如此风度翩翩，可惜这种场合女子无法出席。”

“哪里哪里，我没有那个意思。”

“开个玩笑。”泠青笑得很开心。

白风凌从铜镜里看到她笑着，感觉如此美丽，又看着自己，好像确实挺俊俏。就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