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厚厚的云层堆积如山,仿佛一座巨大的白色堡垒。
云层的形状变幻莫测,时而如汹涌的波涛,一浪接着一浪翻滚而来;时而像狰狞的巨兽,张牙舞爪地在空中盘踞。
云层的颜色也由最初的洁白逐渐变得灰暗,仿佛被一层沉重的阴霾所笼罩。
有些地方的云层呈现出深灰色,仿佛是即将压下来的夜幕,给人一种强烈的压抑感。
只有那位“帝王”,依旧不变任何颜色。
……
林威和卢秉离开大堂后,急匆匆地走在回廊上。
林威身着一袭黑色的长衫,衣袂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长衫的领口和袖口都镶着一圈细密的银色纹路,精致而典雅。
腰间束着一条深蓝色的腰带,腰带上挂着一块温润的玉佩,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
他外罩一件深色的披风,披风的边缘绣着几朵素雅的梅花,为他增添了几分儒雅之气。
林威脚下穿着一双黑色的长靴,靴面上隐约可见一些细微的磨损痕迹,显示出他平日里的奔波忙碌。
他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幞头,幞头的两角微微下垂,更显其稳重端庄。
卢秉跟在他身旁,开口说道:“公子,这赵匡胤给咱这身行头,就让咱们去抗击辽国?而且兵马粮草都不给我们,我们能行么?。”
林威神色严肃,说道:“全力以赴。”
卢秉又道:“不知这赵匡胤究竟藏着怎样的阴谋。”
林威微微眯起眼睛,说道:“皇帝即位,调任柴荣出任澶州!”
卢秉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说道:“柴荣?这位皇子来此干嘛?”
郭威即位,将柴荣以皇子的身份拜澶州(今河南濮阳)刺史、镇宁军节度使、检校太傅、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封太原郡侯。
林威目光深邃,紧抿着嘴唇,负手而立,沉吟片刻道:“或许并非如此简单,此事恐怕另有深意。”
卢秉皱着眉头,焦急地来回踱步,说道:“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林威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卢秉,目光坚定,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先按兵不动,观察柴荣的动向,再做打算。”
卢秉点了点头,微微低下头,神色凝重,说道:“也只能如此了。”
“不过,这个令牌倒是有点儿意思。校尉??呵呵……”
……
林威的别院,钱管家正来回走动,焦躁不安。
“快!有消息了没?公子他们可有受到伤害??”
钱管家在别院中来来回回走着,额头上满是汗珠,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
这时,一名小厮匆匆跑进来,喘着粗气说道:“管家,还没消息,不过已经派人去打听了。”
钱管家停下脚步,瞪着眼睛吼道:“快去,快去,一定要第一时间知道公子的情况。”
小厮连忙点头,又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林威和卢秉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别院。
林威面色苍白,眼神中透着疲惫,脚步虚浮,卢秉则弓着腰,手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