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
“好好,我好个屁呀我好!”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浑厚的老者声音,“臭小子,最近有没有好好练功?”
“师父!哈哈,师父,您没死啊……呸!不是,我是说您老最近可安好啊?这阵子徒儿可担心您了!”
李淳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安稳落了地。
“您放心,徒儿晨功晚功从没懈怠过!”
李淳心想:我多努力呀,在局子里做笔录的空隙还不忘打一套拳呢!
至于为啥会败给了一个弱女子,这就……
“你才死了呢,你个小兔崽子!”老者嗓门瞬间拔高了十个度,“我看你是三天不挨打,上房子揭瓦!”
“师父……呜呜……”一向坚强刚毅的李淳,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咳咳,行啦,哭个屁哭,多大人了?”老者嘴上不饶人,心里却是颇为感动,“刚才还和为师臭屁地说自己快成年了呢!”
“徒儿这……这不是情不自禁嘛!”李淳擦了擦眼泪,继续道:“师父,那您最近都干啥去了?云游四海,不会游到非洲了吧?”
“非洲景色是不错,但那里的女人可不是您喜欢的类型!”
“你小……哪都……好……就是屁话多!”
电话那头似乎信号不太好,老者说话断断续续的。
“说……说吧,今天突然想起来给为师发消息,是遇到啥事了吧?”
“师父,瞧您这话说的,徒儿能有啥事呀,就是担心您老的安危!”
李淳有些心虚地说道。
“臭小子少来这套,有屁赶紧放,不然挂了!”
“别别别,您看您,徒儿这不是想和您多聊会天嘛!”
李淳是真怕他师父突然把电话挂了,赶紧把聊天拉回正轨。
“是这样的师父,徒儿的小腹从前天开始便时有胀痛感,去医院看病啥也没看出来,您不是精通传统医术嘛,就想着请教一下您老人家!”
李淳本来还想说的是,今天被王慧踹了一脚胸口后,小腹更疼了,“犯病”的时候全身酥麻酥麻的,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经脉里爬来爬去……
但最终他还是没好意思和师父说,毕竟要脸。
“小腹?胀痛感?你小子不会破了童子之身吧?!”
“师父,我没……”
“你个孽徒,你是要气死为师吗?!”
“师父,您老冷静冷静,徒儿上哪去破童子之身啊?徒儿可是正经人!”
“那你现在还是童子之身呢?”
“当然是了!”
“那就好,即使你……咳咳,即使你寂寞难耐想那个啥,也要等18周岁之后,提早泄漏纯阳之气可是我们修炼之人的大忌!”
“纯阳之气?”
“修炼?”
“大忌?”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咳咳,先不说这个了,刚才你说的小腹时有胀痛感,具体是下丹田的位置还是小腹的其他位置?”
“应该是下丹田的位置。”
“下丹田……难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知为何,老者的语气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师父,怎么了?啥就不可能了?徒儿……徒儿不会是得了绝症吧?!”
老者好似没听到李淳的话似的,在电话那头一直重复地说着“不可能”三个字。
听筒这时有狂风呼啸的声音传来,李淳赶紧把手机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