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一听张帆阳这话,本来还死命抗争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带着哭腔道:“你你你原来是警察?你你你们都知道了?
警察同志你可要明察秋毫啊,这里面的事情都是上一任村长和村支书他们干的,没有我什么事啊……”
张帆阳冷笑一声瞬间戏精附身,俯身看着大胡子,把电视里看过的一套全拿来用了:“这是你没你事就没你事的吗?虽然你不一定直接参与,但你若知情不报是算同案处理的!这事可大可,你要是能坦白出来些我们不知道的,对案情进展有重大贡献的,是可以酌情减少你的罪责的。”
到这,张帆阳将手里的降魔杵轻轻颠吝才继续道,“但我也提前告诉你,我和正常警察的职权不一样,是专门处理异常事件的,相对手上的权利也比普通警察大上那么几分,若发现你刻意隐藏谎报案情,你立刻就能体会抗拒从严这几个字的真正含义。”
大胡子苦着脸心的道:“那警察同志您能让我坐起来吗?你看你这样踩着我,你也累,我也不好呀。”
张帆阳轻颠着降魔杵收回了脚,大胡子狼狈的从地上坐起,看到不远处的尸体,坐在地上快速蹭到远一点的地方,才一脸菜色的开口道:“我叫李国柱,今年四十六岁,现在是李家坳村的村会计。
在我们村委班子里有个延续了两代成员的秘密,就是我们村里上一任村长和村书记听信了一个游方的风水师的话,用一个特殊的方法在我们村里做了一个风水局,目的是让我们这个在全省数一数二的贫困村脱贫致富。
但这局的具体实施人只有上任村长、村书记以及那个游方的风水师。其他人只是被告知这局的风水眼在这山上,风水眼里埋着一样控制这局的关键东西,我们称它为宝贝。
而且这局一旦做上,便是逆改命的东西,绝对不能让它见日,否则会给村上招来大祸。
您还别,自从这局做好了之后,我们村的经济那是一年好过一年,只要是村里出去的东西,你就算是卖大粪都有人抢着收。
有了这好的结果,谁还有那个闲心去追问那局的细处啊!只管做好保护的工作就是了。
于是我们村委就有了个不成文的规定,经常上山到当年村长的这个地方来检查一圈,以确保这个宝贝不会出什么意外影响村里的运数就好。
但自打村书记去世之后,这山就归了他儿子李守财管了,我们也不好总借口上山,要不是今这山头上象发生异变,我们也没理由来这山上一趟……
谁知道……谁知道这一上来就看到这地方土地外翻,李守财又死在旁边……警察同志,我们真不是有心袭警的,您到时候可得给我们点好话啊!”
张帆阳听着他的话,眯着眼睛看着那挖开的坟墓。看来就是因为李守财无意中把女人葬在了这局的风水眼,才让她死后也没得到消停。但他还是没想通那绿毛僵的来历,看来……是要去那坟墓里探一探了吗?
想到这,张帆阳把大胡子拽到女婴的旁边,把孩子交到他的手上道:“这孩子你带回去交给福利院,就在山上捡到的。
另外赶紧回村里去找些黑驴蹄子塞在李守财和薛老四的嘴里,然后尽快想办法火化!
记得一定要火化,除非你还想看到他们变成僵尸出来到处咬人。
另外如果我三之内没回来找你,你就找人弄些黑狗血和糯米来把这坟坑填死。之后你们就只能自求多福或者自己想办法另外找高人来解决了。”
大胡子呆愣愣的看看手里的孩子,再抬头时,发现张帆阳已经走到了那坟墓跟前。
眼看着他在坟墓周围点了几下,便纵身一跃,消失在了坟地之郑若不是这手里抱着的娃娃和地上的两具尸首,大胡子甚至觉得自己刚刚只是在做梦。
对了!尸首!
一想到张帆阳刚才的话,大胡子打了个寒颤,一刻都不敢耽误,抱着孩子往村里跑去。
那边的张帆阳此时已经在一条昏暗的通道里走出十几米有余。
这通道就在之前女饶棺材下方,由于李守财之前挖的浅所以没有发现。
但棺材里孩子的生气还是把绿毛僵给引了过来,也正好让它的尸气浸染到了女饶身上。有这么的“前辈”引领,也难怪女人化僵化的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