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张帆阳刚出口开问,旁边的谭队长便也开口话了:“这个王堡宝啊,因为是家里的独苗,从就被他妈妈宠坏了,自私任性还蛮不讲理。
以前经常出去打架斗殴惹是生非,做尽了熊孩子能做的坏事。
但他母亲嘴边总是挂着他还,还是个孩子呢这句话,然后硬用钞票和人脉把那些事情都砸到不了了之。弄得好多人都背地里喊他王宝宝。
不过去年夏的时候,这个王宝宝在街上欺负一个卖水果的老汉,砸了人家的摊子。老汉拽住他不让他走,他还把人家推倒摔成了骨折,要不是咱们110及时赶到,还不一定出什么事呢。
之后本来最少也是要拘留的,但又是他妈出面担保,还想花大把银子要封住老汉的嘴。
谁知道那老汉因为家里谋生的营生被砸了,自己又骨折,绝望之下一刀捅死了前去撒钱的王宝宝他妈。然后自己爬到了派出所投案自首。”
“哎呀我去,都这样了,怎么这王宝宝现在还这么混呢?”
谭队长闻言冷哼一声道:“哼,别现在了,当时在刑警队的时候,他可是闹了好一阵子呢。
那时候他非要亲手弄死老汉给他妈报仇,还在局里大言不惭的:就算老汉进了监狱,他也能找人在里面弄死他。
最后还坐在我的办公桌上指着我鼻子骂,我偏袒那老汉要找人弄我。”
“呃……你没削他啊?”
谭队长耸耸肩苦笑一声道:“我要是没穿这身警服,估计能把他按在地上暴打一顿。
可惜咱们人民警察除非是遇到了穷凶极恶的歹徒,否则必须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真闹得过分了,最多也就是关他几,告他个影响正常执法。”
“哇塞,谭哥您这气量可真不。”
张帆阳心这要是他,肯定一脚给那王宝宝踹地上去。
“嘿嘿,我这治不了他,有人能治啊,一个电话打给他爹,我也不话,就直播他儿子骂街的现场声音。
他爹那是转业军人出身,平时对属下对自己都严格的很,哪受得了自己儿子这么丢人现眼啊,最后气的直奔我办公室,进来就给他儿子踹地上去,一阵好打。”
“您跟他父亲认识啊?”
张帆阳有些诧异,听着这状态还不是普通认识呢吧?
“嗨,坐上这个职位,市里那些有头有脸的人都会接触一些的。
应该是他们都想跟我有点交情,不过相比较于那些油嘴滑舌一肚子花花肠子的富人商贾,他父亲还算是个很正直的人,所以有过几次接触。
他父亲那人也是挺烦心的。
以前因为工作忙,没时间照顾老婆孩子,也是觉得对孩子有亏欠,才一直对他儿子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娘俩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