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盯着他,林耀宗只好站起来,冷声道:“你找我何事?”
“堂哥,你是读书人,要考取功名的,我不应该来打扰你读书。可事到如今,我只能找你了。”林知墨还是维持着自己以前在他眼中的形象,说话小心翼翼。
“到底有什么事情?”林耀宗有些不耐烦,周围的同窗已经在窃窃私语,他真不想有这样的亲戚。
林知墨本来想循循渐进,多说两句,见他这态度,也懒得虚与委蛇,直接说道:“堂哥,二伯母昨天把我娘留给我的玉佩给偷了,我想请你把它还给我。”
林知墨直接用“偷”这个字眼,显然是一点脸面也不想留了。
此话一出,周围有的人已经倒吸一口气,小声议论道:“偷玉佩?是许氏吧?”
“昨天我也听我爹说了,听说被当场抓住。”
“原来是真的,把玉佩给拿了,不对,是偷了。”
这番话把林耀宗说得又羞又气,满脸通红,他大声训斥:“你胡说!我娘才没有偷你的东西。你信口雌黄,竟然敢冤枉我娘。”
“我没有胡说。”林知墨仍然一脸委屈,“昨天二伯母被我们堵在屋子里,好多村民都在现场。你不信的话可以去他们?”
“就是你娘做的。”孙冉久自然是站在林知墨这边,也开了口,“昨天我也在,她趁林知墨不在自己跑进去,还把大门从里面锁住了。我们进去的时候她就站在堂屋里。”
“你,你在胡说!”林耀宗气得手指发抖,指着孙冉久,“你和她是一伙的,你想败坏我家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