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完，布鲁斯才算是彻底明白，他们在刚才的那三个小时到底干了些什么。

“看来这个位面世界的我真的很幸运。”对于这一点，尤戈没有吐槽。

“不错，但我真的不希望，是因为你的幸运才导致这里即将崩坏。”

“经历改变人，苦难塑造人。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喜欢蝙蝠侠了。”

“对，所以说布鲁斯可以死，但蝙蝠侠的精神却是永生的。”

两人碰了一杯，接着说道。

“我一直觉得这里的蝙蝠侠是对了，他们有能力，也应该激励、规训世人做出正确的选择，当程序正义和体制能做到这一点时，他们应该支持体制和程序，而当体制和程序失能腐败时，他们也应该监管体制和程序本身，这才是超级英雄该做的。”

“不错，真正追求正义的超级英雄，本就应该凌驾于法律之上，一个明明有能力的神，却还是允许世人犯下如此罪恶，这不是蠢货又是什么？”

“所以，不光这个位面世界的你是幸运的，就连所有拥有超人的世界都该庆幸超人是善良的，即便这善良是那么的迂腐。”

“力量必须受到约束这是对的，否则正义的初衷就会失控，但也要分时候！”

“嗯，当所有东西都不存在的时候，只有强权才可以给人类重新带来秩序和稳定，太过善良却拥有绝对力量反而会被人欺骗和利用。所以啊······”见尤戈终于要说出他的目的的时候，布鲁斯心有灵犀，都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在座椅上按了几个按钮，就见光滑如镜的蝙蝠洞地面上，出现了四道长方形的细线，接着地面升起，整整差不多5立方米的保险箱中，堆满了氪石！

尤戈上前用手敲了敲，保险箱竟然是用铅打造的，看来用来防谁就不用说了。

“他知道我有，也同意我有，为的就是当他失控的时候，有人能阻止他。随便拿吧，只要能给我留点就行。”看着他微醺的表情，尤戈也不客气，直接拿了一半，因为他知道这家伙肯定还有更多！

单论苟这一方面，两人可都是一个级别的，还是那句话，玩战术的心都脏！

“现在看来不光这些，就连这个位面世界的哥谭市都是幸运的，因为如果我不是你心目中的那个蝙蝠侠又或者我的父母不在了，可能哥谭市就不止五大黑帮家族被洗劫了吧？”

你看，这就没意思了。

“少喝点，你看你都开始说胡话了。蝙蝠侠从来只喝饮料，不碰酒的。”布鲁斯也不揭穿他，他也明白堵不如疏的道理，真要是他没有一点什么小动作，他反而才担心呢！刚才的氪石也是，之前的技术交换也是！尤戈自然是和当初的萧何一样，选择了这种“自污”的行为来让对方放心（至于到底是不是，大家就不要再纠结这些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