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血迹一路前行。
每每行到岔路,皆有大量血迹引导,让几人不至于走错路。
“……”就连叶铸都已看出来这血迹引导的不对劲,扶额道:“这邹贡的计谋可真是拙劣。”
妙明双手合掌道:“除非我们转身离去,否则也只得跟着血迹上前。”
“叶道兄,妙明小师傅。”凌源在最前方突然停下脚步,回身看向二人道:“二位,前方或有凶险。此番是我临渊剑派与衍星门之事,不如两位在此退去,前路我一人独行即可。”
依照血迹来看,很明显是邹贡故意引导几人行进的路线。
当然,也不排除邹贡是用血迹迷惑几人,他早已从其他道路逃之夭夭。
只不过山洞内的路纵横交错,又有器物封禁神念,几人都不熟悉此间道路,只得跟着血迹移动,谁也不知道更深处有什么凶险。
一路攀谈,再加上叶铸又是一个自来熟,凌源也与他们二人逐渐熟络起来。
二人来西境只是历练,犯不着一起涉险。
“凌施主说笑了...”妙明只是合掌低头,没有继续说话。
看样子并没有想要离开。
反倒是叶铸笑嘻嘻道:“凌兄哪里话。既然来了,咱可就不是怕事。再说了,这不是还有你在嘛。筑基境剑斩元婴,保准安全!”
“再来一个元婴...我可能也只能自保,顾不上你们。”凌源摇摇头。
自己人知道自家事,斩狗妖的那一剑是蓄了多日的龙吟剑匣,如今再难斩出相同一剑。
若论真实水平,凌源估计他手段尽出,恐怕也只能和元婴一二层相当。
“没事,没事。”叶铸摆摆手:“自保绰绰有余。”
“阿弥陀佛。小僧无相金钟亦能自保。”
见二人坚持,凌源便没有再说什么,点点头继续顺着血迹前进。
行进不到片刻,便听见一处石室内叮叮当当铁链的声音。
闪身拐进石室,只见石室内从墙上伸出十根锁链,锁着四男一女。
每一根锁链足有成年人的手臂那么粗,锁链的尽头还是两根尖勾,死死勾住两边琵琶骨。
这五人蓬头垢面,污秽不堪。头发上,身上尽是血污。
但却能依稀瞧的清身上的衣服似是青衣。
见有人来,最靠近门边的人勉强抬起头,锁链响起叮叮当当声。
猛地啐了一口唾沫,“止戈教贼子,不得好死。”
闪身躲过唾沫。
被俘的衍星门弟子?
当当几声,剑气将锁链尽数斩断。
不管如何,先解救出来再说。
“几位可是衍星门弟子?”
五人坠落在地,反倒是唯一的一名女子最先起身。
女子身上青衣破损,像是被鞭子狠抽了几道,皮开肉绽。
“我等五人正是衍星门青衣,不知几位前辈是?”女子的声音虚弱,随时准备倒下。
铁链锁了大半月,又被封禁了灵气防止逃跑,气海内的灵气已经匮乏到极限,再这样下去便要如徐镇一般。
“在下临渊剑派弟子,奉师命前来搭救几位。”凌源拱手行礼,随即隔空渡上了几缕灵气。
灵气在五人体内流转一圈,其余四人这才好过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