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鹏从宁馥楠那里得知了自己的母亲咬舌自尽,只是为了通过自己的死来引起社会的注意,为他争取到更多的关注和帮助。
他的心只是痛了一下而已,就再没有其它任何情绪了。
他的情感早已经被埋在心底最深处,很难被外界打扰分毫,剩下的冷冰冰的理智。
所以,如果在忍界,即便是失去血亲,他也是无法开启万花筒写轮眼。
他按照老家的习俗,为自己的母亲办了葬礼。
葬礼办得简单低调,并不奢侈。
这是他母亲生前所希望的,她一直是一个朴素而低调的人,不喜欢张扬。
不过,跟他与他母亲关系好的人都纷纷来参加了。
葬礼结束后,李明鹏独自一人坐在母亲的墓前,静静地回忆着母亲生前的点点滴滴。
他记得母亲总是微笑着,无论生活多么艰难,她总能用她的乐观和坚强感染周围的人。
她教会了他许多生活的智慧,也让他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勇气和坚持。
他的内心也是起了一点儿波澜而已。
李明鹏喃喃自语:“也不过是尘归尘,土归土罢了。”
就在这时,他的妻子——宁馥楠带着儿子——李瑞走了过来。
她面色复杂地看了看张莉的墓碑上的黑白照,又看了看李明鹏。
是她一手间接害死了张莉,又联合他人谋害李明鹏。
却是没想到李明鹏竟然不仅原谅了她,还为她求情,得到了赵雨的父亲的谅解。
让原本被判死刑的她,改判为有期徒刑15年,缓期执行缓刑的条件,她得以暂时留在李明鹏的身边。
宁馥楠的心中也不禁产生了一丝儿悔意与愧疚之情,但更多的是做戏给李明鹏看。
在她看来,李明鹏如果没有装疯卖傻,她就不会害他,也不会与梁伟合谋雇人弄死赵雨,更不会因此间接害死张莉。
如今更是落得个身败名裂,牢狱之灾。
她更多的是恨着眼前的李明鹏!
李明鹏淡淡地道:“上香吧,再怎么说母亲生前对你不薄,你也有责任来表达最后的敬意。”
宁馥楠轻轻点了点头,拿起三根香,她的手微微颤抖,将香点燃,火光在微风中摇曳,散发出淡淡的烟雾。
她将香举至额前,闭上双眼,深深一鞠躬,然后缓缓地将香插在墓前的香炉里。
李瑞看着母亲的动作,虽然不太明白其中的含义,但他能感受到一种庄重和哀伤的气氛。
于是就照着母亲的动作,模仿着点燃了三根香,然后也学着母亲的样子,将香插在香炉里。
宁馥楠轻轻地走到李明鹏的身边,跪坐在他的身边,流着眼泪涩声道:“明鹏,我…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错事,我不求你的原谅,只希望我们的儿子能有一个完整的家。”
李明鹏转过头,目光深邃地看着宁馥楠,他的眼神中没有怒火,也没有责备,有的只是平静。
但那平静之中却闪过一丝疯狂之色。
李瑞天真地问道:“妈妈,你干嘛哭了?是不是爸爸欺负你了?瑞瑞帮你‘报仇’。”
说罢,装作一副凶神恶煞地模样,挥舞着小拳头,仿佛要保护母亲不受任何伤害。
“瑞瑞,你不要冤枉爸爸呀,是你妈妈眼睛进沙子了而已。”
李明鹏轻轻捏了捏李瑞的小脸蛋,然后转头对宁馥楠,眯着眼睛笑道,“是不是?楠儿~”
宁馥楠不由地浑身打了个激灵,她没想到李明鹏竟然还是那样,依旧亲昵地叫她楠儿。
顿时,她心中五味杂陈,李明鹏的这种亲昵让她感到既熟悉又陌生,仿佛他们之间从未发生过那些背叛和伤害。
她揉了揉地眼睛,轻声地道:“瑞瑞,爸爸说得没错,是妈妈眼睛进沙子了。”
“我就知道爸爸疼爱妈妈,怎么会舍得伤害妈妈呢,最喜欢爸爸了,嘻嘻嘻……”
李瑞天真地笑着,然后抱着李明鹏,询问道,
“对了,爸爸,奶奶去哪里了?”
年仅8岁的他,尚不知晓死亡与葬礼的真正含义,只是觉得奶奶很久没有见到了,心里充满了疑惑和想念。
李明鹏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淡笑一声:“瑞瑞,奶奶生了病,在家里休息呢,有很多很多人都来看她了,你要不要跟妈妈陪爸爸回家看看她?
也许她看到你会很高兴,病就会一下子好起来。”
“好呀!爸爸。”
李瑞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天真地点了点头,摇着宁馥楠的手,催促道:“妈妈,我想奶奶了,我们快回家吧。”
宁馥楠站起身,轻轻拉起李瑞的手,心中不禁不安起来,她不知道李明鹏想要做什么。
她的脚步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跟随李明鹏和李瑞一起向家的方向走去。
村子的宁静在此刻显得异常诡异,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没有一丝风,没有一声鸟鸣,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显得格外突兀。
宁馥楠心中的不安如同潮水般涌来,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李明鹏。
只见他正耐心地给李瑞剥着糖果的包装纸,那专注而温柔的神情,让她心中的恐慌稍微平息了一些。
然而,当他们走进村子中心,眼前的一幕让宁馥楠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一群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嘴角挂着白沫,好像是食物中毒了。
宁馥楠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颤抖着声音,急切地问李明鹏:“这...这是怎么回事?”
李明鹏没有回答,他的眼神依旧平静如水,但那平静之下,隐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漠。
他缓缓地站起身,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刀,刀身在微弱的阳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
宁馥楠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她意识到了什么,但已经太晚。
刀光一闪,李明鹏的动作快如闪电,那冰冷的刀刃无情地贯穿了宁馥楠的心口。
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她的衣服,也染红了那把刀。
宁馥楠的眼中先是震惊,随后是不解,最后是深深的释然。
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带着最后的哀求:“不...不要伤害瑞瑞,他真的是你的...儿子,他是无辜的。”
李明鹏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他淡淡地道:“我知道,所以我喂了糖果,让他甜蜜蜜,没有一丝丝痛苦地去了天堂。”
他的声音平静得仿佛在叙述一件平常的事情,但那话语中的疯狂和冷漠,却让宁馥楠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你!你这个疯子……”宁馥楠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李明鹏竟然做得这么绝,这么狠。
她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不甘,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她的身体逐渐失去了力量,缓缓地倒在了地上,视线开始模糊,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一切都陷入了黑暗。
李明鹏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宁馥楠的尸体,眼神中没有一丝波动。
他转过身,瞅着中毒身亡的儿子,那个无辜的孩子,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但很快,那情绪就被冷漠与疯狂所取代。
他轻轻地抱起了李瑞,仿佛在做一个最普通的动作,将他放到了宁馥楠的怀里。
然后他缓缓地站起身,环顾四周。村子的宁静被死亡的阴影笼罩,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滞了。
李明鹏的心中没有一丝波澜:“是我判断错了吗?这个不是我的心魔世界?呵呵呵……不过,那又怎么样。”
“还有几个人没有杀死,时间紧迫,该动身了。”
李明鹏的目光在四周扫过,这些死去的人,有的是他的亲朋好友,有的是良师恩人,有的是曾经对他伸出援手的邻里乡亲,有的……
但在他心中,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他的心中为这个世界做下了判断,认定这个世界是他的心魔世界。
在尝试了千百种方法,无法摆脱之后,他采用了最极端的做法。
那就是:杀!
杀杀杀!
杀尽所有可能干扰他的精神的人!
人都死了,他的心中就不会再存在任何羁绊,心魔也就大概率不攻自破了。
结果,却是没有任何改变。
即便如此,李明鹏也没有任何后悔,与其这样一直被操控着,还不如放手一博。
要么成功,要么失败。
成功了,一切尘埃落定;
失败了,他也不会有任何遗憾。
……
忍界。
在这千疮百孔、面目全非、满目苍夷的战场。
众人皆是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只剩一个头颅的宇智波斑被宇智波佐助抓在手中。
"宇智波...斑...死了!?"
"居然输了......斑居然被佐助杀死了?!"
"不可能...不可能啊!"
"佐助怎么会有那么强......"
"斑居然被佐助...杀死了?!"
“佐助大人竟然斩杀了斑!”
“太好了!智多助!”
“……”
惊恐与喜悦之声在这片战场上炸响,交织成一曲复杂的旋律。
在众人吃惊的时候,佐助没有丝毫的犹豫,扣出了宇智波斑的轮回眼,然后一口火遁将他的头颅烧成了灰烬。
见状,枸橘矢仓与迪达拉毫不犹豫地往忍者联盟的方向冲去。
只有结合众人的力量,才有机会打败佐助这个怪物。
『事到如今,也只能等待下一次机会了。』绝心中虽有万分不甘心,此刻也不得不退,悄悄地遁入地底。
“该死!他们三个竟然逃了!”
“别管他们了,快趁佐助现在状态不佳,杀了他!”
宇智波无名与秽土长门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这是击败佐助的最佳时机,也是唯一的时机。
长门抛出黑色小球,轮回眼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一股强大的查克拉波动在他体内酝酿,
"地爆天星!"
他双手合十,黑色小球释放出强大的引力,周围的岩石、尘土、树木……以及地上的佐助、绯娜、八云三人被吸向了黑色小球。
宇智波无名也不甘示弱,眼中闪烁着写轮眼的红色光芒,
"炎遁·加具土命!"
她大喝一声,释放出黑色天照,火势瞬间蔓延开来,犹如一条火龙,席卷向被引力影响的佐助三人。
“休想!须佐能乎!”
绯娜冷哼一声,开启了完全体须佐能乎,那巨大的武士身影拔地而起护住了佐助与八云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