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伯格说:“钱你先拿着,亲兄弟明算账,咱们要把事情做大,兄弟们的腰包都要先鼓起来。”
魏泰强说:“好的,钱我先拿着,什么都不说了,兄弟你用得着这钱的时候,我就随时拿出来。”
何伯格将陈彪子叫了进来,说:“彪子,这五千你先拿着,以后咱们有的是分钱的时候。”
陈彪子说:“你还和哥哥我来这个?”
何伯格说:“咱们兄弟,互相帮忙的时候还多着,别来那些虚文。”陈彪子说:“也好,我先拿着。我讲和钱宏建他们准备在郊区租借几个闲置的大仓库,改成网吧弄电子竞技基地和网络培训班。”
何伯格说:“好点子,你也开始用脑子考虑问题了。”
陈彪子不好意思的说:“这是钱宏建出点子。”
何伯格挥挥手,让他把曹汪蓉叫了过来。
曹汪蓉过来后,甜甜的一笑,说:“想姐姐了?”
何伯格拿出一万块钱说:“上次多亏你帮我,这钱你先拿着。”
曹汪蓉说:“姐姐人都是你的,着什么急呀!”
何伯格说:“你放心,等我觉得能要你的时候,我迟早就会要了你。你就是一瓶香槟酒,在适当时打开。”
曹汪蓉说:“那你就快点打开姐姐呀!姐姐都等不及了。”
何伯格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他问:“你有梦想吗?”
曹汪蓉说:“我有梦想,那就是和你在一起。”
何伯格说:“还有别的吗?”
曹汪蓉说:“除此之外,我就是喜欢唱歌,我喜欢弹吉他,还能自己作曲和写词,不过我知道音乐是很难养活人的。”
何伯格说:“咱们慢慢来,从小做大,迟早咱们有征服世界的那一天。我有钱了,会想办法捧你。在这之前,咱们一起努力,来完成自己的梦想。”
曹汪蓉看着何伯格的眼睛,使劲点了点头。然后,两人抱到了一起,久久不愿意分开。
何伯格的家里,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其中一名叫做方翩资,另一名叫做斯紫宫。斯紫宫脸上的青春痘和廉价可拆洗羽绒服,宣告了他窘迫的经济状况,但是何部明选择性的无视了。何伯格的母亲,更是对骗子的话语听得入了迷。
方翩资头上几乎抹了半斤摩丝,他穿着一件廉价的人造革皮衣,不停的游说何伯格的父亲何部明。
这是两个期货诈骗公司的业务员,他们名片上印着业务经理的头衔。其实,这两人就是两个最低端的骗子。
这种骗局,在龙国从来不曾绝迹,在世界其他国家也层出不穷。说到底,就是利用人们的贪婪与轻信,诱骗人们把真假白银投进一个个虚无缥缈的项目中。
或者,让大家到他们的平台上炒期货,有大豆,原油,外汇,各种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不敢做的。
那时,还没有币圈和区块链这么简单粗暴的诈骗,但是各种软文书籍已经层出不穷,就像互联网上各种为区块链的骗子加油打气的软文写手一样。真正有良心人的话,和监管者的话语相反传不到老百姓的耳朵里。
在两个骗子的层层诱导下,何伯格的父亲何部明答应投资了。
两个骗子拿出商业合同书,上面写着起投是五万元,何部明的父亲一一下子拿出了十五万元,决心投资这个期货骗局。
方翩资所代理的是期货咨询公司,这是一个典型的诈骗公司。
大家本来应该像远离毒品一样,远离这些诈骗犯,可是当投资书籍白纸黑字的一包装,人们就甘心情愿的将自己的钱交给他们打水漂了。
巴菲特警告人们远离期货,远离诈骗犯的话就像耳边风一样,被人们忽略了。这就像大家明明知道赌博不好,十赌九输。可还是有大批的傻子跑去澳门和其他国家的赌场,或者地下赌庄将自己的辛苦所得送得干干净净。甚至,有大量的企业家也会上当。
何伯格的家庭眼看又要堕入深渊,父母皆祸害,对何伯格的父亲和母亲来说,真是一点都不差。刚刚从一个坑里,爬起来,何伯格的父母又向第二个坑里,一闭眼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