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来什么,拉住小贩问道:“那被撞飞的女子长什么样?”
……
醉春楼中,沈乐平将青衣男子一行人请上二楼,他脸上笑意满满,神台谦和。
落座之后,早已安排好的醉春楼清倌人娇滴滴上前,依偎在青衣男子等人左右,另有花魁扶柳姑娘在帘幕后弹琴,音符如精灵般跳跃,如清泉般流淌。
沈乐平举起酒杯,向青衣男子敬酒。
“罗兄此次下山试炼,定要在我青山城多待些日子,让沈某一尽地主之谊。”
青衣男子名唤罗少庸,乃是青萍山山主之子,与他同行之人全身青萍山弟子。
青萍山为数百里之外一个剑修门派,山主罗恒筑基境修为,门中弟子均修行剑术,杀伐手段凌厉,在青山县中的名头不下于悬镜司,有剑出青萍之名。
作为山主之子的罗少庸,自小嚣张跋扈,在整个青萍山中无人敢惹,偏又剑法高超,深得其父喜爱,更养成了他目中无人的性子。
在青萍山上有他父亲约束还好些,下山之中可谓是彻底放飞了自我。
他两只手伸进身旁两个清倌人的衣领中,大力揉搓,脸上嘿嘿淫笑。
两个清倌人被捏得生疼,却不敢叫唤,还要小心陪笑。
罗少庸对着沈乐平回道:“好说好说!”
“沈兄你招待这么周到,就是赶我走,我也不想走。”
“哈哈哈!”
沈乐平也大笑起来。
青萍山虽是江湖势力,但山主实力不凡,将来的有朝一日,或可引为他父亲臂助。
而且面前之人虽性情粗暴,天资却是不凡,假以时日,恐怕又是一位横压一县之地的筑基高手。
他自然要多多来往,好好招待,化成自己的人脉。
这时候,一名青萍山弟子插嘴道:“沈公子,我们刚刚在路上撞死撞伤几个人,会不会有事?”
话音刚落,罗少庸就不耐烦的呵斥道:“樊力!一路上喋喋不休,就你事多!”
“不过几个普通人罢了,我们杀了那么多妖魔,救下多少人?这才死了几个?谁让他们不长眼挡路的?”
“狗一样的东西,有甚稀罕?”
被呵斥的弟子樊力里面神情变化,忙赔笑脸道:“少主,我只是怕把事情闹大,到时候山主那里不好解释。”
罗少庸哼哼一声,“我爹那里我去说就是,顶多骂我两句,有什么大不了!”
沈乐平也赶紧劝解,笑道:“罗兄说的不错,区区几个贱民死不足惜。”
“况且这里是我的地盘,不会有消息传到青萍山去的,几位放心就好。”
“哈哈!还是沈兄的话让人舒心!”
罗少庸瞪了一眼樊力,举杯一饮而尽。
另外的青萍山弟子也都放下心来。
他们一路下山以来做下的事情可不少,罗少庸脾气火爆,稍有不顺便要见血。
而且还玩弄掳掠了不少良家女子,事后将这一切都推到了妖魔身上,这些事他们每个人都有份,还真怕有一天东窗事发。
现如今听了沈乐平的话,总算不用担心受怕。
于是也都开始对着身旁的女子动手动脚,开怀畅饮。
一时之间,宾主尽欢。
而在南城一家医馆之中,陈子昂总算找到了戴小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