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蹲在县衙的屋顶上,看到林忆来这么气定神闲莫名松了一口气。
呵,他倒是白担心了。她林忆来什么时候让自己受过委屈?
倒是他自己,干嘛那么关心她的死活?
明明她被抓走了更好才对啊!
真是莫名其妙。
腰间的风凉飕飕的,白宴低头才想起来自己的裤腰带都被她给抢走了。想到这里就一肚子火,白宴折返回去换衣服,没过一会儿院长就已经接到消息来县衙赎人了。
等林忆来回到书院的时候,虽然累得要死,但一数今天的成果,看来接下来的日子她在书院当个小富婆都没什么问题了。顿时心情大好。
林忆来刚琢磨着把钱藏起来先,白宴那阴魂不散的声音就又传了过来:“林忆来,真是能演啊。”
林忆来急忙把钱塞到腰间的袋子里,“跟你学的嘛。”
“我看你是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彼此彼此,今天也有人这么说我的。”
林忆来一脸无所谓,白宴却一个闪身从房梁上跳了下来,一把扯掉了她的袖子。胳膊上之前伤口上的血已经结伽。还有一小块几乎和衣服粘在了一起,被他这么一扯,鲜血顿时又流了出来。
林忆来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袖子,“你在搞什么啊?”
白宴敛眉,俊秀的面容上一片寒意:“我是来提醒你,在找到太子妃之前,你就是我的狗。”一条狗的本分,不用多想,想必她也应该明白了。
林忆来深深觉得白宴是不是有病,捂着伤口当即就蹬了出去,“我送你一个草字头。”
还狗呢?她就是不找这个太子妃,他能拿她怎么样?还真是太会蹬鼻子上脸了!
白宴嘴角勾起一抹暧昧的弧,轻松闪身,还未等她吼完就已经离开了她的房间。
林忆来怒气冲冲地坐回去,却看到桌子上的一个白瓷药瓶愣住。
所以
他其实,是来给自己送药的?
白天亲她一下,现在又这样,这白宴……莫不是有什么阴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