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黑白无常被这一声质问,吓得一颤,惊得耷拉到膝盖的舌头差点掉地上。什么情况?以前每次遇到这种情况,不都是毫无悬念的画了押,然后送回去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吗?也从没有人问过,或者置疑过呀。我们哥俩勾魂的手段很高明啊,那些人更不知道自己的阳寿被人拿走了呀。今儿,这是怎么了,这刚刚放松警惕,怎么就?
两人震惊的看着楚珩,一黑一白的两张脸,不规则的抽动着,不知是吓得还是被这里的冰冷气息冻得。
“看什么看,说,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用我的阳寿填补别人的阳寿?不说清楚,我拆了你们俩的骨头。”楚珩冷意十足的质问,浑身气息冰冷,双眸带煞。
“哪里来的为什么,让你画押就画押,快画。”黑白无常的震惊也只是一瞬而已,想他们哥俩在地府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怎么会被一个小丫头几句话给镇住。白无常煞气外泄,周身冰寒刺骨的气息弥漫开来。权威不能被置疑,更不容挑衅。这是他们的工作,更是他们地府的规矩。
“我不画呢?”楚珩勾唇带笑,笑中带着冰冻三尺的冰寒。
“这可由不得你。”黑无常不由分说,甩出哭丧棒准备摇响上面的招魂铃,控制楚珩的意志。只要控制了楚珩的意志和行为,还怕她不画押。
可是他想的挺好,却被早就明白他意图的楚珩,先他一步,来了一个反手擒拿,再一个手刀砍下,轻松的就将哭丧棒夺了过去。速度快如闪电,任谁也看不清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白无常看大哥的哭丧棒被夺,心下更是一惊。他知道大哥的本事,看来这个小丫头不简单啊,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毙。抬手挥出一掌,带着蚀骨的煞气打向楚珩的前胸,脚下跟上一个扫堂腿踢出。去势凶猛,不带一点怜香惜玉,更不留一丝情面。
楚珩果断腾空旋转,躲过这一脚一掌。落地瞬间,反手甩出自己引以为傲的捆仙索长鞭。长鞭带着嗡嗡嗡横扫千军的气势,很是刁钻的打在白无常握哭丧棒的手上,一声骨碎声传来。然后是哭丧棒落地的声音,一阵铃声响起,楚珩神志有些恍惚。该死的招魂铃,我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