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柄薄刃砍刀是混社会人斗殴常用的兵器,被这种砍刀砍在身上,最大的伤害就是表皮伤,缝上几针就可。
我冲的猛,而且不能有哪怕只是几秒钟的停留,面对拦住我去路的那个青年挥舞过来的砍刀,我只能硬着头皮眼睁睁看着它落在我的右边肩膀上。
人在江湖飘,迟早要挨刀。
但说实话,当时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到疼。
他砍中我的同时,我一脚踹向他的裤当。
他因为极度痛楚面部夸张的扭曲变形。
我从他倒在地上的身体上跃了过去,几个跳跃已经出了茶楼大院的门。
外面远离山路的地方一片漆黑,我松下一口气。只要我跑到那一片漆黑中,周瘸子一伙就对我毫无办法。
突然,从旁边一幢房子的墙根处跑过来一条狗,狂吠一边朝着我扑过来!
狗咬跑动的人,它大概把我当成小偷了。
慌乱中我急忙站住和狗对峙,但忘了我身后还有追兵。
我被周瘸子他们那帮人给打倒在了地上,我用两只胳膊拼命夹住头部,任凭他们雨点一般的拳头和大脚以及棍棒落在我身上。
不一会儿我渐渐失去了知觉,我最后的意识里听见周瘸子在嚷嚷,把我拖到院子里去,然后让谁拿刀割掉我的一只耳朵!
……
我恢复意识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下意识的伸手想去摸我的耳朵。
但这时才发觉右胳膊不能动,小臂被夹板夹着,动一下专心的疼。
“张浩……”玲子带着哭腔在笑“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
我循声望去,这才发现床边站着的还有胖哥。
“胖哥?你……我这是在哪儿呢?”
我渐渐的恢复了所有意识,眼前的情景和呼吸到的空气中那种特殊的消毒水味道让我很快就知道了这是在医院。
我的右小臂粉碎性骨折,胸前肋骨断了两根,另外右肩上那处刀伤缝合了十六针,全身刀伤一共十二处,总共缝合一百多针。
左脚趾骨骨折,头部轻微脑震荡外加两处钝器伤。
胖哥是接到高村长的电话知道这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