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止身上就不是那么明显。

他只是偶尔会摸摸她的头，牵她的手。

相比起小猪这种时刻都想黏在她身上的，楼止那种一天十几二十次的触碰，真算是少了。

难道他在克制？

“嗯嗯唔唔，我要是能离开这里，委屈一下当你一段时间灵兽也不是不可以。”

小猪在怀中发出如此感叹。

曲莺时失笑，为了妖晶尽职尽责抱着小猪转来转去，找不到妖兽可以试炼的，不得不回去了。

天知道这小猪有多委屈，猪叫吭哧吭哧的，妖晶拿得倒是爽快，但是两串泪水哗哗地流。

“美人妹妹，你多来看我，让我多摸摸你。”

曲莺时将妖晶放进储物袋里，对它点头。

小猪不舍，一路上跟着曲莺时送她，甚至送到了山脚下。

山脚不远处，楼止正坐在树上调息。

往常都是他察觉到少女气息，便翻身下去，等着少女过来。

而今日，他察觉到不止她一个人的气息，还有一只妖兽。

楼止没忙着下来，只是默默看过去。

那猪妖跟在少女身后就罢了，少女本来都要走向这边了，却被那猪妖抱住腿。

而后，少女转身，将猪妖抱到怀里。

他听见少女对猪妖说话的声音：“我走啦，你快回去吧。”

猪妖没有人类五官，却一脸不舍。

猪蹄一下一下触碰少女的脸、肩膀、甚至......！

楼止瞬间皱起眉头，身形消失。

当他凭空出现在少女和猪妖面前时，那猪妖明显一颤，猪蹄却还在少女身上扒着。

他看得出少女对猪妖态度很好，所以没有选择攻击，只是用灵力将猪妖与人隔开。

然后就一脸沉色看着对面愣在原地的猪妖。

“楼止，它没有伤害我......”

曲莺时也发愣。

待在楼止身边这么一段时间里，他的行为和语言都太平静了。

这还是第一次见他起这么大波澜。

“我知道，但它不该摸你。”

楼止心中是有疑惑的。

猪妖的表现，他一眼就很熟悉这种感觉。

他也是这样，忍不住想要触碰少女。

可是，少女难道也对猪妖心动吗？

此时小猪感觉到害怕了，咻地就跑了，已经没了影。

而楼止望向少女，神色中带着一丝不解的纠结。

她，她......她很善良，平等看待各种族。

所以即使是猪妖，她也没有偏见，能对之心动。

但楼止觉得心间闷闷的。

不想，不想要她再对别的人或异族心动了。

也不想，别的任何东西，触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