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肉,你给劳资闭嘴!生怕那小子听不见是吧?”
此时其中一人不堪其扰,忍不住冲其抱怨道。
“当初要不是你畏首畏尾,被那小子吓退了,不然我们早把他擒住了!”
遭受队友指责,乌肉顿时面露讪讪,强行为自己辩解:
“怕什么,那位都说那小子受其一击之后,如今怕已是内力全无,沦为废人,难不成我们几位还担忧一个废人?”
随后乌肉似又想到什么,面露怨色,低声呢喃:
“那位可真是脱裤子放屁……明明都一掌把那小子打残了,却又收手,非要我等再走上这么一趟……”
“慎言!”
听闻乌肉如此妄言,惊得其余几人连忙出言将其打断。
虽然知晓那位大人早已离去,但其等还是不由战战兢兢地转头张望,生怕对方听见乌肉所言般。
“啧!”
见同伴们如惊弓之鸟般草木皆兵,乌肉瞬间鄙夷地轻啧一声,但还是老老实实地不再出言,与其等一同搜寻任良。
而经过一番搜寻,望着眼前略显塌陷,显然曾有人卧躺于上的草丛,几人瞬间目露喜意。
顺着土壤上残留的些许血迹,乌肉几人一直追寻到丛林深处方才停下。
看着血迹逐渐蔓延到一棵足有两三人宽的参天大树之后,乌肉面上也不由挂起一抹冷笑,故意出言。
“哎呀,也不知道那小子究竟藏哪里去了?要是落到我手上,呵呵,看我不把他剥皮抽筋,大卸八块!”
察觉到树后微乎其微的喘息声逐渐变得沉重,乌肉脸上戏谑之色愈发浓烈,恶意已是呼之欲出。
“看来不像在这里的模样,哥几个,去其他地方搜搜!”
乌肉口中虽是这么说,实际却是蹑手蹑脚地悄悄往巨树走去,宛若猫戏老鼠般。
面对乌肉如此恶劣行径,其余几人只能无奈扶额,念在往日情面上,便也懒得阻止其,听之任之。
而随着靠近巨树,听着树后之人如释重负的喘气声,乌肉笑容更甚。
他仿佛已经可以想象到接下来对方惊慌失措的模样了。
“桀桀桀,小子,惊不惊喜,意不意……什么!”
此时乌肉已是压制不住心中恶趣,猛然窜至树后,桀笑连连,本就黝黑的面色更是因激动而略微涨红。
还不等乌肉说完,却发觉树后的任良全然不似自己想象的那般奄奄一息、重伤垂死。
截然相反,此时的任良虽脸色仍略显苍白,但却手持断刀,笑容狰狞,眼中凶芒大作。
随即任良也不再掩饰,运转真气,赫然一记猛虎下山,直劈乌肉面门。
破风之声宛若虎啸山林,煞气凛凛。
乌肉见状骇然不已,但眼见刀锋已迫在眉睫,其也再无他法,只能手持长剑迎上任良此击。
只求阻上任良一瞬,到时同伴察觉不对,自然便会支援而来,以多欺少。
但只见缠绕淡青真气的刀刃,仅与乌肉利剑接触的瞬间,便摧枯拉朽地将眼前长剑劈断。
随后更是顺势径直劈上乌肉面门,嵌入其中数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