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可是我一直喜欢的女人,尽管她现在变了,可曾经那个直爽,善良,大气的三妹真的回不来了吗?
就算回来我能如何?三妹已经嫁人不说,我一个将死之人有何颜面去勾搭一个有夫之妇呢?
我的遗书看来得撕了重写了。
既然恋人做不成,那就做她的敌人。反正我在她的心里必须要留下一个身份。一个让她永远挥之不去的身份,一个一想到我就恨的牙龈出血的身份。
想到这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让三妹杀死我!如果我能死在自己喜欢的人手里,对我来说这绝对是一件很浪漫的事儿。
本就打算布一个借刀杀自己的局来引出那个神秘的声音。现在三妹已经迫不及待的提着刀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并且挥之不去。这个想法一旦形成,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否定。
就从三妹这里布这个局!
“先别急着走婶儿,我或许能帮得上忙!”我一副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的语气说道。
此时如果手里再有一把诸葛孔明的八卦鹅毛扇,那我这装X的境界绝对又突破了新高度。
在这里可以给各位看官老爷们一个画面:
一个脸上带着干涸了的白菜汁液,头顶着被电击后倔强的蓬松头发,身穿一件褶皱不堪的天蓝色衬衣,一条不愿意受束缚的米白色西装裤,正被一条红色尼龙绳紧紧扎着,脚踏一双布满灰尘和泥垢的nike旅游鞋的中年男子,正背着双手,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此刻的我仿佛诸葛孔明转世,刘伯温下凡一样,在两个一脸迷茫的老人面前,尽情的展示着自己的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