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一提起这事,太叔谟泽就气的不行。
“那”封湉转眸瞥了瞥假山外的幽僻闲亭,“他们的话,你也听到了?”
“嗯。”这一声,太叔谟泽连嘴都没张,只是轻描淡写的从嗓子眼里蹦出了一个音。
“你就没有想说的?”这男人的反应是不是太过平静了?
依照上一世,他与太叔逸珩的兄弟情,怎么着都该表现出一些愤怒吧?
“你想听什么?”太叔谟泽一手拉着封湉的手,一手轻柔的为封湉捻着伤口上的石渣。
“太叔逸珩在害你。”封湉有点把不准太叔谟泽的想法,只得试探性的说道。
太叔谟泽:“嗯。”
“没了?”封湉错愕。
怎么又“嗯”?!
太叔逸珩可是要害他啊!
这男人怎么可以平静成这样!
“你想要什么?”太叔谟泽抬眸看了看封湉。
“这你”疯了!这跟她想要什么有个屁的关系!
“别动。”封湉情绪一来,便引动着双手都不安分了。
“哦”封湉垂首。
“他害我,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见着封湉不在说话,太叔谟泽却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什么?”初闻此声,封湉一时之间,还真没反应过来。
他?哪个他?
“太叔逸珩。”太叔谟泽淡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