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没看见那些雇佣兵有木仓。”
没木仓那就好办了。
几人狠下心,掏出后腰的手木仓准备开战。
重新拉开车门,md,五架冲锋木仓对准车门。
几人脸色一下子难看去了,用眼神问大叔,“你不是说没仓的吗?”
“可能我刚才没看清。”
二叔深吸一口气,看来这下子跑不掉了,但是心里还存在着侥幸,赌时安不敢在老宅子动手。
很快有人上前搜身,接着有人领着他们向小亭子走去。
皎洁的月光,照在时安娇丽的脸上,更加美轮美奂,微亮的月光给她增加了神秘,更加吸引人了。
时安坐在小亭子里赏月,听到脚步声,才缓缓转身,
“这次是我们不对,我们道歉,这次就算了吧。”二叔皮笑肉不笑,打着马哈哈。
绝口不提她的损失。
时安随意的敲着手指,垂眸掩去眼里的不耐烦,老奸巨猾的东西。
“那我的损失怎么算呢?”姿态懒懒散散,漫不经心的笑问。
二叔脸一僵硬,拦住要暴走的三叔,笑脸虎,“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哦,那据我所知这次出事就是二叔干的吧,不满拿着平分的利益,非要独吞。不顾及我的利益,是不是太过分了?”
彻底撕破脸皮了,二叔也不废话,直接坐下,“就是看不惯你,凭什么你拿着这门出路,更何况我们可比你大!”
听到这,时安不屑的扫视他们,一群饭桶。
“话可不是这样说的吧,二叔你接手的时候可是亏了不少,三叔因为赌太过火了,四叔呢,太激进了,大叔不用我说吧,触碰到底线了。”
“你们哪一个没有接手过,哪个不是留下烂摊子让我收拾。”
“而且别忘了,之前这可是个烫手山芋,要不是有我,能有你们现在垂涎三尺的生意?”
“你们要记住,你们的一切都是我给的。”
“养条狗还知道感恩的,养了你们这么久还养不熟,真是忘恩负义啊。”
时安嗤笑了下,眼神带着居傲,缓缓站起,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人,不屑一顾,“我听说大叔,二叔的儿子最近在o门某个地方玩赌马,是吗?”
求知若渴的向大叔和二叔求证,看到两人神色一僵,哦,像是得了满分的好学生受得了老师夸奖的开心模样。
二叔终于没有刚才装腔作势的得意样,后背微弯,大叔沉不住气,毕竟他年纪大了,就只要这一个儿子了。
动不的,这是他的独苗苗。
使劲的捣着二哥,希望他想个办法。
二叔猛的闭眼,额角抽动,咬紧牙关,脑子飞速运转,这死丫头什么都知道了,看来要拿出来符合她心意的。
不拿,自己的香火就断了,手下的人肯定心里不服气,贱人!
二叔睁开眼睛,目光如毒蛇,沾上就惹不掉,阴恨。碰到时安的视线瞬间消失,变得和蔼可亲,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是个好叔叔呢。
时安靠在悠闲的柱子上,拢着自己的长发,嘴边始终带着温温柔柔的笑意,一点也不像指挥着雇佣兵持着手木仓把这个小亭子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人。
一点也不催促,静静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