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的话,纹凰二门三宗一世家,自古同气连枝,福祸共迎。我燕栖门怎会做吃独食的勾当!”
“燕大长老所言极是,是我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啦,该罚、该罚。”雾云长老似满脸歉意。
“确实该罚。燕大长老有空,也多来我们雾藏坐坐,熟络熟络感情才是。”另一窃蓝道袍纹林木的长老装作几分不满。
“雾林长老所言极是,所言极是。贫道定会前来拜访!”
“这才是。燕大长老,我二人便先行一步,叨扰了。”
“哪里哪里,今日就恕不远送了。”大长老看向秦族长,秦族长喝完一口茶。
“燕长老,晚辈也不叨扰了。”秦族长起身作揖。
“不用这么客气,不用这么客气。秦真呐,要不你就代我送送三位远客。”
“是。”
天上划过两道蓝光。
“燕得晏这个老狐狸。”雾云长老咬牙。
“哼,纹凰地可不是他一家独大,想独吞秘宝,简直痴人说梦。”雾林长老仰起头。
“你说,这秦威怎么会上燕栖门。秦真不是……”雾云长老面色疑惑。
“别人家事,就别多管了,先回宗复命才是。”
燕栖门,问天殿外。
“这一别就是十几年啊”秦威感叹,秦真在其身后,没作回应。
“在燕栖门,可还习惯?”秦威接着问。
“劳烦族长挂念,晚辈一切安好。”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秦威撇头看看,“害……”
“族长为何叹气?”
“没事、没事,就是慢慢感觉,活了这么长时间,见了这么多事。但有些事发生时,又总会觉得神伤。”
“世若沧海,人为一粟,族长贵为一族的核心,为一些小忧小恼而伤神,晚辈是觉得有几分不值得了。”
“话虽如此,话虽如此……”
“族长可有要事相商?”秦真观察着秦威的神情,缓缓说出。
“也不算要事,最多是家中变故而已。”
“噢?”
“我那胖侄儿,我二弟的胖小子,你那亲弟弟……害。”
“秦非怎么了?”
“惨遭毒手,成傻子了。”秦威握紧拳头,目看远方。
“凶手可有捉住?”秦真目色关切。
秦威略显遗憾地摇头,说:“秦木与此人交过手,说其手法狠辣,修为与其不相上下。”
秦真微微扭过头,像在思考些什么。
“从他的描述看,是个——魔修。”秦威缓缓说。
秦真面容闪过一瞬迟滞,但被秦威尽收眼底。
“这魔道为祸人间,有朝一日若有大能出世,真该将其赶尽杀绝!”秦真手一挥,怒色满面。
“魔道根基久远,除之也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此事,秦真定当竭力探查,为秦家报仇雪耻!”
“嗯,你能有这份心,我甚是欣慰。但切莫因此而耽误你自己的要事。”秦威的话让秦真不寒而栗。
目送秦威远去,秦真又成为原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