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心急如焚,却又束手无策。
只能一边轻轻摇晃着孩子,一边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哼唱着那些早已遗忘的儿歌,希望能安抚住这小小的生命。
夜深了,四合院内的大多数人家都已熄灯就寝,只有贾张氏的房间还亮着微弱的灯光。
她疲惫地坐在床边,望着怀中渐渐安静下来的孩子,心中五味杂陈。
如果不是因为贾东旭的离世,她或许永远不会接受这个孩子的到来。
但如今,她已经成为了这个孩子的全部依靠,无论多么艰难,她都必须坚持下去。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四合院的屋檐,斑驳地洒在青石板路上。
苏木刚从睡梦中醒来,揉着惺忪的睡眼。
正准备起身去街道办上班。
突然间,门外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呼唤:“苏木!”
这声音低沉而有力。
正是轧钢厂厂长杨厂长的声音。
苏木闻言,心中不禁一愣,疑惑地望向门外。
杨厂长作为轧钢厂的掌舵人,平日里公务繁忙,怎么会突然到访这小小的四合院?
他迅速整理好思绪,快步走到门口,微笑着打招呼:
“杨厂长,早上好!您这么早来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杨厂长脸上洋溢着和煦的笑容,他拍了拍苏木的肩膀,亲切地说:“走走走,去你家说。”这突如其来的邀请让苏木更加好奇,连忙侧身让路,请杨厂长进屋。
此时,前院的阎埠贵也闻声而出。
他是个精明算计的人,一眼就看出杨厂长来访的不同寻常。
心中暗自盘算,若是能借此机会与杨厂长攀上关系,说不定就能为自家大儿子阎解成在轧钢厂谋得一份好差事。
于是,他连忙堆起满脸的笑容,谄媚地上前:“哎呀,杨厂长,您今儿个居然来了,真是稀客啊!来来来,我给您倒杯茶,去我家坐坐,咱们好好聊聊。”
然而,杨厂长却笑着婉拒了他的好意:“阎埠贵,我是专程来找苏木的,就不去你家喝茶了。”说完,他便迈开步子,跟着苏木进了屋。
阎埠贵见状,心中不禁泛起嘀咕。
他深知杨厂长身份尊贵,能亲自来访必有要事。
而对象竟是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苏木。
这让他感到既惊讶又嫉妒,心中暗想:“这混小子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让杨厂长这么看重?不行,我得想办法探听探听,说不定能从中捞到什么好处。”
于是,阎埠贵站在原地,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他故意提高了嗓门,对着已经进屋的两人喊道:“杨厂长,您瞧瞧您说的什么话,咱们邻里之间,哪有什么秘密可言嘛!”
“要是有什么好事儿,可别忘了咱们这些老街坊啊!”
这话虽是对杨厂长说的,但实则是说给苏木听的,意图试探两人的谈话内容。
杨厂长闻言,眉头微微一蹙,目光透过阎埠贵,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他的面色一变,冷冷地问道:“阎埠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突如其来的质问让阎埠贵心里一紧,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