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衣本能地吃着碗中的食物,经历昨夜一事之后她忽然想明白了许多事情。
光在这个深宫里自怨自艾是没有用的,重耳不知道。
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心生怜惜。
他们二人本就多年不见,各自在不同的地方有了不同的生活。
他流亡多年,期间辛酸可想而知,被齐国盛情款待,喜欢上齐公赐下的公主很正常。
但是他们不一样的,黛衣知道自己是重耳第一个喜欢上的女子,他们有过温馨的过去,有过孩子,他们只是多年不见有些生疏,只要多接触接触,是可以重修于好的。
这些时日以来,自己只是在赌气。
赌气重耳没有最先来接她,来见她。
以至于她错误的以为自己已经不爱重耳,转而爱上了陪伴在身边的无穷。
可是经过昨夜的一试,清欢发现还是不行。
她还是没有办法接受无穷。
无穷对自己很温柔,他生怕他有一点点不对就让她不舒服。
他的手指探进之后,每动一下,听到她的齿间溢出的声音,都会紧张地问:“疼吗?”
黛衣摇头。
他才敢继续。
回想起昨夜的荒唐,黛衣面色涨红。
她觉得自己这样做实在是对不起重耳,也下定了决心与无穷保持距离。
她的夫君,要靠自己去抢回来。
在翟国王宫借住的那么多年,黛衣早已不再是最初羌高深山里的那个烂漫的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