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对了，你妈昨晚睡得很晚现在估计是起不来，我这肯定也是走不开的，要不今早你去买菜？”看着林凡，林天野忽然有了这个想法。

“……好。”林凡点点头，随即就要上楼，可不知想到什么，他当即回头对林天野说：“要买哪些菜？”

“蔬菜的话买点西红柿，豆子吧，至于肉类，你看着办，我和你妈都成。”思考一会，林天野说。

“好。”说完，林凡上楼换衣服了。

不一会儿，他就下楼拿钱去老街买菜了。

清晨，老街格外热闹。

各个角落，里里外外，各种叫卖声音都有了，卖豆腐的，卖豆子的，卖空心菜的……

卖豆子的喊着，黄瓜，西葫芦，菜椒和西红柿。

卖鱼的喊着，鲫鱼，草鱼，鲤鱼，各种各样的鱼都有，瞧一瞧看一看了。

卖牛肉的喊着，新鲜现杀的牛肉喽，无论什么部位的肉都有，特价便宜卖了。

……

林凡停在卖鱼的摊位前，看着水里活生生的鱼，提着蔬菜袋子的手莫名有些颤抖。

他很明白接下来自己要做什么。

杀生。

林凡计划中最为关键的一步。

“小伙子要来点什么么，这些都是今天刚捞上来的河里的鱼，野生的，无论是拿回家煲汤还是烧烤都是杠杠的。”卖鱼的老板见林凡一直看着水里的鱼，连忙推销道。

“这只。”林凡指着一条缩在角落里几乎快要不动的鱼说。

“啊，这条啊，这条不太新鲜了，要不我给你换一条？”卖鱼的老板眼光可谓是犀利极了，一眼就能看出这鱼快死了。

不过谁又能想到，这老板还是个实在人，面对一条将死的鱼非但不卖，还主动告诉客户要求换新。

“不用，就要这条了。”林凡拒绝，接着说：“不过我有个请求，这鱼可以我来杀吗？”

“啊？”老板是个粗壮的汉子，对于这样的话术似乎有些听不懂，林凡只好再次解释，“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借你的刀处理了这条鱼吗？”

“哦哦，自然可以，本来就该是这样的，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要带回家杀，是我误会了，抱歉抱歉。”卖鱼老板从一旁刀架上取来一把刀，放在专门的桌板上，又伸手从水池里把那条角落里的鱼抓出，称斤后放在桌板上。

“十一块五，就十一块，少算你五毛。”卖鱼老板很痛快。

林凡给钱，顺手把蔬菜袋子安置在一旁地上。

“小伙子，要不还是我来吧？”看着不过十几岁的少年，卖鱼老板还是有些不放心，怕他不小心伤到自己。

林凡摇摇头，“我从小到大还没处理过鱼，好奇，就想试试。”随即他撸起袖子拿起刀。

“我帮你按住吧。”卖鱼老板上前，贴心为林凡按住鱼。

这鱼一看就要死了，可此刻却显得异常活跃，好似就连鱼也感受到死期将至试图奋力一搏。

可惜终是徒劳，在那只大手下无论怎么挣扎，鱼也摆脱不了死亡的命运。

深吸一口气，克制着颤抖，林凡猛地一挥刀，鱼不再挣扎。

放眼望去，鱼头和鱼身一分为二。

“小伙子是第一次杀生吧？”生疏的刀技，颤抖的身躯，卖鱼老板一瞧就知道对方是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