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随便玩玩的。”苏恩熙摆了摆手,“眼睛一眨就自己送上门来了,每天早上都要在我家门下等我,说要送我去上班,可是我根本不用上班啊,我手里握的是半个美联储。”
“我的真爱是你,长腿妞!我每次环球旅行找的都是你!”苏恩熙缠上了酒德麻衣的小腹,那小腹被锻炼得极为干练,细摸还能摸到腹肌的纹路。
“你看,就算你不是卡塞尔学院的学生,这次学校的一百周年庆典,我带在身边的人还是你。我对你才是真爱啊长腿妞!”苏恩熙的眼睛里充满了小星星。
酒德麻衣也没有摆脱她,她已经习惯了,这只是这个薯片妞油腻的调情方式中的一种。一般她喝多了酒就会开始这样发酒疯。
忽然,一声夜鸦在空中穿过啼鸣,酒德麻衣和苏恩熙的脚下传来了“嘭”的一声响。
酒德麻衣马上警觉了起来。他们在守夜人的高塔,那他们脚下的自然是——守夜人的居室,也就是,尼古拉斯·弗拉梅尔的居室。
“只是酒瓶子碎了而已。”苏恩熙说,“长腿妞你不要把自己包装成随时要去打仗的样子,这里是在卡塞尔学院,那些学生的弗里嘉子弹的药性虽然过了,但麻醉的神经还是会有影响,现在他们都睡得可香了。”
“我们底下这个啤酒肚也是一样,他根本就察觉不到我们就在他的顶上。”说完这句话,苏恩熙的眼神突然有些落寞,她望向了脚下,好像透过砖墙可以看到那个躺得四仰八叉、好几本《花花公子》杂志盖在他的肚皮上、刚打翻了一个酒瓶子的男人,她说,“他也老了,尼古拉斯·弗拉梅尔副校长。他也老了。”
“他用言灵·戒律镇压了卡塞尔学院几十年,即便他的血统是混血种中顶级的S级,他的精神力也会耗尽的。”酒德麻衣说。
“其实他在用言灵·戒律镇压学院的时候,他看上去还很年轻,他在舞池里扭屁股扭得像是二十多岁的西部牛仔。但在昂热校长让他停止‘戒律’之后,我们再一次看到他,他像是一下子老了几十岁。”
“蜡烛在烧灭之前你都看不见他的烛芯。”酒德麻衣说,“有时候人吊着都是一口气,这口气散了,人也就露到了‘芯’。希尔伯特·让·昂热让他停止了‘戒律’,至少可以让他多活好久,如果他现在依然维持着言灵·戒律,他随时都有散架的风险。”
“所以我才让人把每期的《花花公子》都送到他的床边!老头子就这点爱好,我必须满足他!我还花钱让《花花公子》杂志社的编辑把这期主题改成了‘热辣沙滩’,因为我知道老头子最近钟爱小麦色皮肤的拉美美女!”苏恩熙说得兴致高昂。
是的,很少有人知道的是,尼古拉斯·弗拉梅尔的杂志全部都是出自这位五年前毕业的学生苏恩熙之手。就像很少有人知道,尼古拉斯·弗拉梅尔已经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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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压力有点大,可能会不定期断更。
再次感谢读者老爷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