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气急,将她捆住,只穿了条三角裤和胸罩,吊起在外面树上,只有脚尖微微点地。他找了根树丫子狠抽泄愤。万芬头拼命摇动身体,厉声惨叫,洁白的身体满是条条血痕。到最后连挣扎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神思恍惚,望着苍白的天际,突然脑子里想起一话句,那是小时候看过的动画片《聪明的一休》,每到结尾一休哥说过的一句话:就到这儿吧,该结束了。
这时候一个满脸胡子茬,神情冷硬的瘦高男人路过,看见这个被吊在树上,面容焦黄,满脸惶恐,满身的血痕却将肌肤衬托得更加雪白的女子。他的目光由冰冷突然变得很兴奋,端详了万芬很久,然后将万芬欠的钱补给了店老板,把万芬带走了。
这个人就是螳螂。
螳螂把万芬带回家,也没让她戒毒,只是定时定量地供给她毒品,就像养在笼中的鸟儿一般。定时给她毒品,有个度,就像按时吃药一样,并且让她远离吸毒的圈子,她的毒品消耗并不大,对身体的伤害也不大,只是毒瘾戒不了。而这,恰恰又是螳螂需要的。
万芬由于有了持续的毒品供应,不再像原来饱一顿饿一顿的,对精神产生很大的痛苦,身体渐渐复元,修长的身体渐渐有了血肉,渐渐恢复了原来端庄秀丽模样。
谁又能想到不吸毒时端庄秀丽的万芬,和原来那个脸色蜡黄苍老、骨瘦如柴,毒瘾发作时若魔鬼上身的妓女万芬,能是同一个人呢?
螳螂对万芬的变化,看在眼里,却表现得漠不关心。
他对万芬说:“我给你药,是有代价的,第一就是要照顾好我妈,我妈精神不大正常,你要把她照顾好。第二,你以后就知道了。
夜幕降临,万芬听到外面咚咚敲门声。
螳螂酒后,兴致很好。
他阖上门,关了灯,将民清时期的一张楠木大条案上放着的一只儿臂粗红烛取来点上。
红红烛光中,他笑着看着万芬慢慢将衣服脱尽。
烛影摇曳,万芬的腰身是如此紧实滚圆,算得上风情万种。她没有任何反抗的表示,只脱完衣服后,俯身躺在床上,眼睛木然望着前方。
就着烛火,螳螂尽然专心致志,在她光洁的背上做刺青。
螳螂刺青的工夫很专业,不断用不同颜色的染料点染在万芬背肩之上,他好像对这玩意儿很感兴趣,应该花了许多工夫在这上面。
刺青工作结束,螳螂看着自己创造的这件工艺品,无比得意。
他眼中闪着神采,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慢慢将滚烫的烛油一滴滴滴落。
......
万芬曾在洗澡时照过镜子,开始不清楚,后来随着刺青工作完毕,她慢慢看出来了,螳螂在自己后背做的刺青,那是两条盘绕回环的青龙。一条是过肩龙,样子很凶猛,像立在万芬肩头,张牙舞爪,不许旁人染指;一条龙却下游至腰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