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就说秦家的姑娘做不出来这种事,看看,这不就真相了吗?”
“谁说不是呢,江月看着挺好一姑娘,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
“也怪她命不好,摊上这么个爸妈,能有什么办法呢?”
“就算没办法,也不能往无辜的人身上泼脏水啊,人家秦苒有自己的家,肯定做不出来半夜跑人家家门口哭的事,就隔着两步路,还不如在自己家哭呢。”
“可不是,人家秦苒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还能冤枉她不成?”
“我倒是见过鹿家老大上秦家,这不是明摆着他上赶着稀罕人家吗?”
“就是,鹿家和江家都不是个好的,以后让自家孩子离他们远点,免得太近沾了晦气,没事说不定还得替人背黑锅,你看,秦苒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
江月有被内涵到,鼻子都快气歪了,忍不住拔高了音量,“我不是,我没有,你们听我解释!”
秦苒抱臂看着江月,似笑非笑地开口:“解释什么?难道被父母赶出家门的不是你?还是一口一个钰哥哥的不是你?难不成是鹿闻钰上赶着自己去送死?”
江月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毕竟秦苒说的都是事实,在事实面前,再多的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只能求助地看向鹿闻钰,却发现他正一脸沉思地站在原地,目光就紧紧跟随着秦苒欲言又止,看都没看她一眼。
“钰哥哥,你快说话啊,跟他们解释事情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鹿闻钰被江月点名,自知今天是躲不过去了。
只能似是而非的叹了口气,一脸失望地说道:“江月,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说完,鹿闻钰扭头一脸受伤的看着秦苒,眼圈微微泛红,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个绝世大情种呢,奥斯卡都欠他一个小金人。
“苒苒,对不起,我......”
秦苒吓得倒退好几步,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生怕他说出什么解释不清的话,赶紧出声打断,言明自己的立场。
“鹿闻钰,我可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啊,你可不要动不动就上来碰瓷!”
想了想,她又觉得自己撇清关系的举动太过于刻意,便又解释了两句,“以后叫我秦苒就行,咱们的关系还没熟到可以称呼我苒苒的地步!”
秦苒看着被事实惊呆了的鹿闻卿,换上一副被欺负狠了,期期艾艾哭哭唧唧的面孔。
“终于真相大白了啊,鹿闻卿,怎么始作俑者换成江月你就默许了?不说她害的你家破人亡活不下去了?”
“也是,我一个带着未成年弟弟的孤女,身边也没有长辈撑腰,自然是好欺负的很。”
“什么脏水啊都可劲往我身上泼,什么替罪羊啊都可劲往我身上安,什么黑锅啊都可劲往我身上扔,反正也没人为我出头。”
“这人啊,就是这么现实,柿子专挑软的捏,我认了。道不道歉的也无所谓,被人欺负了自己回家哭一哭,忍着挨着受着就是。”
说完,乖顺的低下头,完全没有刚刚的盛气凌人,眼神却四处打量,看看吃瓜群众的反应。
自古以来,人类的共性便是同情弱者。
果然,她话音刚落,就有个别看不惯鹿闻卿做派的吃瓜群众上场。
“闻卿啊,做错事要及时改正,赶紧给秦苒道个歉,再回家好好劝劝你母亲,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主见和选择,大人要做的不是干涉而是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