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的面部表情变得更加复杂,她的眉头紧锁,眼中的光芒闪烁,既有愤怒也有无助。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烛光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投射在墙壁上。
沈禾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手臂仍然保持着推开卫蔺后的姿势,显得有些僵硬。
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卫蔺,在等待着更多的解释。
卫蔺的情绪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终于爆发。
当他再次覆身上去时,沈禾不肯,她的手指在抵抗中划过他的下巴,留下几道鲜明的血痕。
这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卫蔺的怒火更加炽烈。
“若不是孕期你三番五次的伤害他,他何尝不会有个好身体?如今你这是又在怪谁?”
卫蔺的声音中带着责备和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凌一般刺入沈禾的心脏。
沈禾的心疼得像是被紧紧揪住,她大口地喘着气,只有这样才能缓解那股疼痛。
卫蔺的话如同利刃,割裂了她的心防,让她感到刺骨的寒冷。
房间内的空气似乎也因为两人的争执而变得更加冰冷。
烛光在这一刻也失去了温度,摇曳的火苗映照出沈禾苍白的面容和卫蔺愤怒的侧脸。
沈禾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抚摸着那些无形的伤口,眼中泛起了泪光。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那深深的心痛在胸腔中回荡。
卫蔺的面容上那丝懊悔与痛快交织,显得复杂而矛盾。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无法释怀的怨气:
“本侯给你真心,精细的养着你,你怀了孩子,不真心实意也就罢了,却还藏着别人的物件,这不怪你能怪谁?”
沈禾抚着胸口,那里传来的痛楚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的眼眸中泛起了一层水润,通红而湿润,仿佛下一刻便有泪水涌出。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回应卫蔺的指责。
卫蔺看着沈禾的模样,气焰不自觉地弱了几分,但仍旧坚持着自己的看法:
“就是言儿有今日,也是你的缘故。”
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却透露出一种无法掩饰的失望和心痛。
空气因为两人的争执而变得更加凝重。
烛光在墙壁上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显得有些凌乱。
沈禾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手指紧紧揪着被褥,指节失血苍白。
雪白肌肤上沾染了泪水,泪珠沿着她的面颊滑落,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让人不禁生出几分怜惜。
卫蔺伸出满是厚茧的大掌,想要为她擦去泪水,他的动作中带着一丝粗糙的温柔。
“不过这倒也不是个问题。”
卫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以为意,他的心中认为,正如卫言出生时虽然弱小,但经过调养,如今也能活蹦乱跳,沈禾的担忧在他看来是多余的。
此时,他的心中更是痒痒的,想要接近沈禾,却被她一下子别开脸。
沈禾的情绪激动,她的动作迅猛,抓起枕头劈头盖脸地向卫蔺砸去。
自从最开始的玉枕被摔碎后,床上便全部换成了软枕,没有了之前的冷硬,但此刻却成了沈禾发泄情绪的工具。
卫蔺的怒火被点燃,他强有力的手掌攥住沈禾的手,声音中带着愤怒和不解:
“你莫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