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手擦着眼睛,眼泪仍旧止不住,不停地流下来。
卫蔺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他用脚踢了踢卫言,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
“站起来!”
他的态度坚决,这一刻,卫言的哭泣在他眼中就是软弱的表现。
沈禾被卫蔺死死拦住,她的身体因为焦急而微微颤抖,她的心如同被紧紧揪住,却无法上前给予卫言任何安慰。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看着自己的儿子受苦,却无能为力。
卫蔺最看不惯卫言这哭唧唧的模样,最差未来也要承爵,连把木剑都拿不动,怎能承担起家族的重任?
这个念头让卫蔺感到气愤和失望,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卫言的恼怒。
目光冷冷地扫过卫言,最终决定不再多看,转而吩咐丫鬟:
“带他出去,以后都不叫他过来。”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决绝。
沈禾听到这话,情绪激动,对着卫蔺又掐又咬,她的动作中充满了无力的反抗。
只是她造成的伤害微乎其微,对于卫蔺来说,不过是隔靴搔痒。
卫蔺大手一挥,将沈禾扔在床上,力量中带着一丝粗暴。
他随手剥去自己的外衣,动作中透露出一种凶狠。
沈禾坐起来,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眼中闪烁着泪光:
“你凭什么不让他见我?”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解和愤怒。
卫蔺擒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回床上,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若不是跟着你,他会如此懦弱?倒地上都站不起来,以后怎能成大事?”
他的眼中闪烁着对卫言未来的期望,但同时也有着对沈禾的责备。
沈禾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她的字字泣血:
“他身子那么弱,你怎么能强求他习武。”
卫蔺撕了沈禾的衣衫,他的动作粗暴而直接:
“笑话,侯府不出懦夫,侯府的子孙哪一个不是骁勇善战。”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凶狠的信念,这一刻,他已经为卫言的未来定下了基调。
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沈禾的呜咽声渐渐响起......
最后眼泪和汗水湿润了枕头。
......
又是两年,入了冬,沈禾便开始咳个不停。
她的咳嗽声在寂静的屋内回荡,每一次咳嗽都似乎在撕裂她脆弱的身躯。
卫蔺坐在床边,眉头紧锁,他的面容上显露出深深的忧虑。
他端起药碗,舀起一匙漆黑的药汁,亲自喂向沈禾。
沈禾的嘴唇紧闭,药汁沿着嘴角流下,她的身体虚弱到连药水也难以下咽。
“喝下去!”
卫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恼怒,他的耐心快要被沈禾的病态消磨殆尽。
沈禾的脸色苍白,她的咳嗽在卫蔺的声音下显得更加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