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丽红抗着铁锨在原在地头走向另一个地头,头上裹着沙巾,风一刮就把泥土刮入头发里,洗头成了人们的难事。
“海燕姐!你再吃水时,我到井上给你担水吃。”李二麻子从有了桂花后,他对焦海燕和王会明的关系撤底的变成亲戚关系:“你们一天有一水缸水就够了。”
肖丽红蹲在李二麻子身后,她伸手拍着李二麻子的腰:“李二麻子,蹲下抽支旱烟说说会话。那天来的那位就是你媳妇。”
李二麻子嘿嘿乐着:“反正不丑,我李二麻子是有福份的人。善人有善报,不时不报,好事就来到。”
肖丽红指着李二麻子:“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我们女人怎么样的人生呢?”
李二麻子伸手拽着肖丽红的脸:“看看肖金柱那牛粪滋润的这张,滋润得发亮了,看来牛粪越臭滋润的鲜花越艳丽。”
肖丽红伸手打掉李二麻子的手,抬起手狠狠地一拳头砸在李二麻子的肩头。
李二麻子又转过另一边肩头:“来!再给我打打这个肩头,打的舒服。”李二麻把肩膀往上提着,扭头看着焦海燕。
肖丽红抬手打着李二麻子肩头:“你二麻子坏!哎呦!你肩膀头骨头把手搁疼了,怎么都是骨头呢,你吃的粮食都跑哪里去了。”
王会明看着李二麻子在另一个地头挥着手,向肖丽红摆着手。
肖丽红伸手一推荐,把李二麻子推到田垄培上,她抗着铁锨喜笑着跑掉了。
李二麻子扶着田垄培坐起来,放下铁锨,坐在屁股底下,在上衣口袋里拿出旱烟纸和火柴,捏着旱烟丝,放到铺好的烟纸上。左手握着烟纸和烟在手里,右手拿着捏着烟纸另一头旋转着包裹烟丝。
“二辉啊!你说烟有那么好抽吗?”焦海燕指着李二麻子:“你会明哥也抽烟,旱烟味太浓,怎么闻就是一身旱烟味。如果桂花让你把烟戒了,二辉!你愿意吗?”
“我愿意!”李二麻子抬起头:“为了老祖宗的传宗接代。”
“那就好,”焦海燕也坐在田垄培的一边,拍打这胳膊上的灰尘,又系了系裹在头纱巾。
肖金柱和王友胜还没跟上李二麻子和焦海燕的整田垄培多和高。
一个生产队干活分好棒,分别都生产队学生记工员,他们在地里给劳动人记住,但我得到学生的报酬。
两条田垄培,像两条边长龙盘在田垄培上,一公一母的两条蛟龙在黄土地润浴着小那个丰收李姐。
李二麻子拍拍自己大腿,又去拍拍自己的脑袋子,陶醉在旱的独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