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都有二十多岁,花煜仔细打量着她,肌肤如玉,没有一点茧子,不受一点干活的动力,实在诡异。
“那你是十六七来的这里,现在都有三四年了。”花煜认真回复着。
花煜又说道:“那么我们应该去哪?”
她开口道:“曲少爷的卧房。”
花煜惊讶道:“啊?”
花煜又着急地说:“不应该是在庭院里等的吗?”
她开口说:“曲少爷可能觉得卧房更好一些。”
花煜如同石化在道路上,不停的琢磨着,怎么会是卧房,难道庭院不是更好吗?想着想着便到了曲离殇的卧房。
她敲着曲离殇的房门,见房门口打开,她便离去。
花煜还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一只有力的修长的手抓住她那细小的手腕硬是被拽了进去,她的力气本来就不大,能抬起满满一桶水桶的量都是极限,她被捂住嘴,不停地出声。她心想想着眼前的少年不会是要害死她,她双手往少年的手方向而去使劲拉下少年的手,少年的力气比较大,她双手根本移不动,主要是连房门都关上,她更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少年。
花煜被捂住着都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而死,呼吸不上来。
此时,少年才注意到眼前的少女眼神不太对劲,立马松开手。
少年立马歉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花煜都觉得自己快被他给谋杀了,她靠在门前缓着神。
花煜说:“你这是对待大夫做的事情!”语气明显有点被气到,她没有出手揍人都不错了。
少年长的英俊不凡,鼻梁高挺,眉目清秀,碎碎的刘海盖在眉目间,一束高马尾绑着飘逸的黄色发带垂落在身后,高挑的身材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裳,腰带束着一块玉佩,腰间的束腰印着云边的花纹,虽然说是一身黑,反而更衬他。
花煜看着眼前的少年,这位曲离殇也是个怪人,她觉得自从来到汴京过后,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事情,令人头疼。
“你就是花煜,不是个大夫,你哥花不言才是大夫,你来曲府是为了找一样东西。”曲离殇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花煜更加诡异地看着周遭的房间内,眸中看不清曲离殇的用意。
“一只鸟告诉我的。”曲离殇笑道。
“有什么笑的,那只鸟是不是还跟你说了很多,否则昨晚怎么不待见我。”花煜双手抱胸地靠在门前,已经有想法找伯奇麻烦,实在是太讨打的很。
曲离殇说:“昨晚不是不待见你,而是有另一件事情要做。”
花煜不解道:“是什么事情?”
曲离殇说:“花煜大人真不知?”
花煜说:“真不知。”她都没有来多久怎么可能知道什么事情要做,还是一只鸟和人一起去办完的事情,跟她有什么关系,她昨晚睡在舒服的床上哪会想这么多事情。
曲离殇说:“小心隔墙有耳。”
曲离殇便靠近花煜的耳朵附耳密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