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语迟撑着脸,打量着他的板寸,漫无边际的想着,不知道寸头摸起来手感和过去一头柔顺的金发比如何?
她故作慈悲的看向江稚熠,宣判到:“当年订婚宴上你把我一个人丢在现场不告而别,时至今日依旧不敢告诉我是为什么,不过没关系,现在我不介意了。”
从听到订婚宴三个字开始江稚熠的面色就肉眼可见的白了几分,在听到姜语迟说不介意时,他也丝毫没有放松,反而看着更可怜了几分。
姜语迟却不管他如何,自顾自的继续说到:“但是你也清楚,有这层问题在我们不可能再有重新开始一段正常的关系的机会,不过……”
她将小礼袋里方形的小礼盒拿出,放在桌面上用手推到江稚熠跟前,迎着他忐忑的目光鼓励到:“打开看看吧。”
江稚熠望着眼前的深蓝色小方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盒子的设计和他看到过的珠宝项链礼盒如出一辙,但是他又十分笃定里面装着的肯定不是项链。
深蓝色的礼盒被缓缓打开一脚后马上由于设计的惯性,直接整个盖子后往后仰,猝不及防的就将盒中的物品展示在江稚熠面前。
一个项圈,一个边缘都有些开胶了的皮质项圈。
江稚熠迟疑的拿起项圈,望向姜语迟的目光中满是不解。
“正常的关系不可能,意味着我们可以建立一些别的关系,比如主人和她随叫随到无名无分的狗你觉得如何?”说完她还不忘补充道,“当然,一切都是在自愿的基础上,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就可以离开。”
江稚熠默了片刻像是在极力消化她的这番话,末了才颓然的开口问到:“我只有一个问题。”
“请说。”
他指着项圈内部的用麻线绣上去的英文“Pluto”,质问到:“这个Pluto,布鲁托是谁?它的上一任主人吗?”
他的视线如有实质像是要把项圈内部这个名字盯穿一般,姜语迟本来还想说点模棱两可的话逗逗他,这会也不好意思再刺激他了。
她诚恳的望向江稚熠,说到:“布鲁托是一只非常勇敢忠诚的德牧,他的主人在它寿终正寝后把他的项圈卖到了二手市场后被我买走了。”
听到这个解释,江稚熠的冷着脸重新拿起项圈,就在姜语迟以为他要把项圈丢在自己脸上而后夺门而出时,他伸手替自己戴上了那只二手项圈。
“现在开始你可以叫我布鲁托二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