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如何证明,是这位陈总包了你,并指使你干的这一切?”陈军问秦丹。
事到如今,已容不得秦丹内心再作更多的挣扎,只见她幽幽的说道:“前天晚上,是这位陈总用包夜600元的价钱,和我在京华大酒店606房,发生了两次性关系,当晚谈好5000元的价钱,再包我一星期,第二天中午,即昨天中午,和我在出租屋再次发生一次性关系。”
“你妈的,胡言乱语,你说的有什么证据?”陈成宇咆哮着。
“证据呢?”陈军重申了一遍。
“这……这三次性行为,他……他都不戴套,时间没有超过48小时,我……我可以去医院接受检查。”秦丹抛出了王炸。
犹如一记响雷在头顶炸裂,陈成宇一下惊呆住了,想不到事件反转得这么快,而自己还无法抵赖,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抓米。
“我也是这位陈总,出3000元安排我出来作证的。”一直犹如透明人存在的莎莎,竟然也补了一句。
“陈所陈所,可否借一步说话?”
陈成宇马上谄媚的想用某一种方式补救。
“没什么可说的了!”陈军拒绝的口吻不容置疑。
“把陈成宇和这俩个女的一起回派出所!”陈军转头对黄志和治安队队员下达了命令。
“是!”
陈军和岳鹏握了握手,就走了出去……
秦丹自走出门口到被带上车,都一直低着头,这一刻,她的梦再次破碎,她不敢再看一眼徐举一和岳鹏,刚刚燃起来的一点希望,被无情地扑灭了。
徐举一和岳鹏同样一时还接受不了,白天那个像欢乐的小鸟,叽叽喳喳,雀跃倒腾的可爱人儿,一下飞走了,既心疼又惋惜,特别是岳鹏,心里堵得慌。
“出去喝一杯?”
“好!”
这一晚,两人都醉了,徐举一不胜酒力是正常的,岳鹏可是白酒三至四斤都面不改色的人,也醉了……
难能可贵的是,早上5点。
徐举一仍能准时向钟保国报到。
一进屋,钟保国就闻到了满身酒气。
“小子!有啥伤心事了吗?”
“说不上伤心,就是郁闷,觉得自己太没用了,帮不了别人,这种有心无力的感觉,太窝囊了!”
“为情所困?还是忧国忧民了?”
“没有为情所困,说忧国忧民又象吹牛了。”于是,徐举一把这两天遇到秦丹,及陈成宇设局陷害的事详细的告诉了师父。
“人心叵测,但凡你动了别人的利益,都会遭到各种反制,你这些天经历的,还仅仅是开始,等到你站到更大的舞台,你可能会动到别人更大的利益,那将会是生死相搏的斗争,你会发现你今天的太小儿科了。”
徐举一一边听着,一边冲好茶,递过来给钟保国,钟保国接过杯子抿了一口,接着说。
“这个世界需要帮助的人太多了,而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每个人,每个团队都只能量力而为,从今天起,你要慢慢物色组建你的团队,才能做你希望做的事。”
倏然!
钟保国捡起桌面一根筷子,直向徐举一的喉咙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