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神,你的眼神有种霸气,应该和你的职业有关,而我师父眼神内敛沉稳。二,气息,我师父的气息平缓纯炼厚重,你的气息跳跃过高,平时烟酒过多有关。三,如果是我师父这种情况迅雷一击,我绝对避不开。”
“哈哈哈,哈哈哈!服不服?”真钟保国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态看着那假钟保国。
“你这老小子,从哪捡的宝贝!奶奶的熊。”
这时钟保国才认真严肃地对徐举一说:“叫声方叔叔吧!你知道你袭击的是位军区司令不?要是平时,可能全身全是子弹窟窿了。”
“别别,你这老头别吓坏这个小伙子喽,哎!自以为我的易容术,已经无人能识破了,你说出一点我还能接受,一下子说出三点,而这三点我竟无法反驳,我太伤心太失落啊,来来,小子,我把这易容术的精髓教给你,你去把它完善,升级,让它尽量的减少破绽。”
徐举一一下被震撼到了,想不到面前的竟然是某部战区方司令,上将方启山。更想不到堂堂上将还这么平易近人,没一点架子,还主动教自己易容秘术。
“不好意思,方司令,刚才我不知轻重。”徐举一抱着自责的态度说。
“小子,不要因为我的身份而改变你的心性。你是老钟的徒弟,也就是我的徒弟。”方启山忘情地说。
“我呸呸呸,我的徒弟就是我的,你臭不要脸的想强抢啊?”钟保国一点面子也不给,直接开怼。
“你……你,你这老钟忒小气了,现在跟我分得这么清楚,不像话不是?咱们是过命相交的战友不是,为什么要分得那么清楚呢?”方启山有点急眼了。
“越老越厚脸皮,以前可不这样说的,那雌雄手枪,我说给我一把,你怎么说的?”钟保国也不惯着他。
“哎哟,都这么多年了,你这老小子,还惦记着我那双枪呢,啧啧!你可以偷去呀,只要你想偷去,谁能拦得住你?你又要扮清高,啧啧,啧!”方启山开始埋汰钟保国起来。
看到这两个一模一样的老头像小孩子一样,在斗嘴互踩,徐举一越看越觉得好玩,内心说不出的一种羡慕……
徐举一也难得看到师父最为放松最为童真的一面,与平时不苟言笑的师父判若两人。
一位敌闻丧胆的孤胆英雄,脱下戎装,回归普通百姓的身份,其实就是当年千千万万青年,穿上军装,保家卫国的初心吧!纵使身处庙堂高位,如非职之所系,与民同乐,才是最幸福的人生,就如现在的方司令。
就有徐举一感怀良多,恍神之间,两老头也已经停止斗嘴了。
“小子!看好喽!”
只见方司令一步一步的把自己的妆卸下,并讲解如何做模成型,除了表面能看的,还有就是如何惟妙惟肖的模仿声音,神态动作等等倾囊相授。
徐举一当然也学得专心致志热情高涨。
待到一位浓眉大眼,国字脸,霸气侧漏的老将军出现在眼前,徐举一不由得感叹易容术的神奇。
看着徐举一刚才倒地弄脏了的衣服,钟保国眉头一皱,用一种引导式的口吻对徐举一说:“你看你的衣服又弄脏了,上次也一样,两次都弄得自己如此狼狈,你有什么要反省自己的吗?”
徐举一吞吞吐吐的尴尬地说:“料敌于前的经验我的确欠缺,每次都十分被动,疲于奔命的应付,甚是狼狈。”
钟保国点了点头肯定了徒儿的说法,于是重新分析了徐举一今后要注意的重点。
比如:“仰头饮酒,或是饮茶,都要注意不能让自己的喉结,随便暴露,并且时刻让自己,保持在对手发动攻击的安全距离之外,要多观察对手眼睛和身体语言,任何人每一个动作,都会先有预警,特别是致命攻击,杀心骤起,必露凶光,是千古不变的定律。”
钟保国把自己丰富的战斗经验,毫无保留,苦口婆心的全心教导。
徐举一在今后多次历险中,得以全身而退,每一次都惊心动魄,不得不感叹,是师父给了我无数次生存的机会!
当然,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