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思灵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眼睛抽什么抽？”

“这……不会是……凤凰泣血吧？”

王美丽有点找不到自己说话的调调了，甚至舌头都有点儿不大利索。

“凤凰泣血？不知道诶……不过这耳坠是两钱银子在小摊上买的。”肃思灵回答道。

“我说呢……虽然你压岁钱和月钱是很多，但是你应该也买不起。”王美丽又继续爱抚起她的镯子来，头都舍不得抬，终于找回了她以往说话的调调，夸张地道，“凤凰泣血，十五年前问世，当年不知道有多少豪门贵族的千金小姐为之痴迷。那可是洛阳玉满楼的镇店之宝，不过玉满楼一口价，两千两黄金，劝退了所有人。”

十五年前，王美丽还是个满地乱爬找奶吃的娃娃，肃思灵没有心思问她从哪儿听来的这些事儿，又是从哪儿见过凤凰泣血的绘图。

“玉满楼”三个字像是魔咒一样在肃思灵耳边盘旋。她连招呼都忘了打，丢下王美丽起身就出门了。

等王美丽再抬头，身边早就没了人影。

王美丽笑着啐了一声：“这妮子，搁我这儿来表演闹鬼的？”

……

“少东家有急事已经走了。”钱掌柜笑得一脸和蔼地道。

“这么快就走了？”肃思灵心里有些空落落的，“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思灵丫头有什么急事儿吗？”钱掌柜摸着胡须，“少东家什么时候回来我也说不准，也许过几天会回来一趟，也许明年才回来……”

“这样啊？”肃思灵怏怏不乐，“也没什么急事儿，那我先回去了钱爷爷。”说完，落寞地转身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