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公子有问题随时问就行,无需顾忌什么。”左战庭从吃饭开始看着水栀子的眼神就不对了,感觉有很多问题要问的样子。
本来水栀子是想着不管的,如果左战庭实在想问会出声的,但这饭都吃完了,左战庭也没有出声,但他有话想说的表情又是那么明显,所以水栀子只能善解人意的出声了。
结果水栀子一出声,左战庭正要放下的筷子都掉在了地上,“没,没事,我没事。”
左战庭似乎很紧张,水栀子眉头轻蹙,一定有事,但左战庭不愿意说,水栀子也就不再问了。也许是她的身份不该知道的事,水栀子一直很有分寸。
“碗筷放着我来收拾,左公子你写封信给他吧,顺便问问那边现在什么情况,我等会儿找人去送。”
“你。你先休息休息吧,听李大夫说你这一路都没怎么休息,这里还有一个空房子,你先去休息。”左战庭说话的声音是抖的。
水栀子恍然大悟,所以左战庭因为觉得害自己吃了苦心里过意不去才表现奇怪的。
“好,我送完信就休息。”水栀子很清楚这种情况下如果她推辞别人只会更愧疚。
“你先去休息,信等我们过两天回,回军营了送,那里的人可靠,现在随便找人有风险。”说到军营,左战庭刻意压低了声音。
水栀子在提到京城和皇上时说的很隐晦,这也让左战庭下意识谨慎起来,虽然他觉得救他的这家人很可靠。
水栀子脑子转了转,以左战庭着急的样子肯定过不了几天就要回军营,军中的人送信是更可靠一些,至于时间上军中的信肯定比普通人送起来更快。
“行,我洗完碗就休息。”她的确需要好好休息。
“让李大夫去吧,你直接去休息。”
突然被点名的李太医瞬间抱起碗筷就出去了,那可是皇后,就是左将军不说他也是要去洗碗的。只不过刚才皇后说让他帮左将军写信,他才一直没说话。
“你也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喊人就行。”说完水栀子就紧跟着出去了。
如果水栀子没有顺手关门的话一定会察觉到左战庭一直紧随着她背影的视线。
“夫人不愧是武将,有经验,在山路上也能如履平地,不过她的衣服袖子也被划破了,当时还露出来一条红痕,我还以为夫人是受伤了要给夫人上药,结果夫人说那是胎记。”
“我当时就以为夫人是急着赶路不想上药,急的我差点儿和夫人动手,结果没想到真的只是胎记。”
李太医将这件事说的这么详细是想让左战庭知道他虽然在找人上没出太多力,但还是一心护着主子的。
结果左战庭只听见了水栀子的胳膊上有胎记,还是一条红痕。左战庭问了那条红痕是在右胳膊上。
突然左战庭明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