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的身影还是扑朔迷离，忽然，他闪到到姜如月面前，明晃晃的长剑掠过头顶，从姜如月面前划过。他很自信，只需要接近对方一米范围内，两柄长剑必能斩杀。

可是，这一次竟然失效了！长剑划过姜如月身前迷蒙的紫气，以紫气为分解，两柄长剑分别出现了折射的显现，内外剑身出现了明显的断折。然后，剑尖在姜如月面前扑了个空，她的身体一动未动，分号未伤。

咦？奇怪。小丑面露疑色，想起来刚才守卫无论怎么跑也没有接近他们的奇诡场面。这是什么能力？如此奇异。小丑没想到这个来自地堡的异人竟然会有这么强悍的能力，难道是当时看漏了眼？

殊不知，姜如月正在拼命维持这种状态，如今的她被空间乱流斩掉了一部分力量，而且来到这个被成为绝天绝地之所的域界，和虚空的感应已经衰退到了极点。

上次借助虚空的力量和李凉介战斗，受了重伤，现在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每维持一秒咫尺天涯，都在消耗她的本源力量。

小丑似乎也看出了姜如月的处境，因为紫气已经开始出现了乱流，明显是状态不稳。“呵呵，待会儿再来收拾你。”他的身影又消失不见。

杨山如临大敌，竖眼催动到了极致，试图捕捉小丑的踪迹。他闭上了双眼，关掉一切干扰自己判断的因素。整个身体只有竖眼在感知外界的信息，精神力全力铺开，在竖眼的加持下感知范围再次暴涨！不过，和以往极致地朝外扩张不同，这次他将精神力只释放到周围十米的范围。

惊人的清晰！杨山此刻如同进入了全新的视觉世界，方圆十米的一切元素全部栩栩如生，一草一木，甚至空气中各种气的变化！

忽然，平静的空气骤变，小丑从远处走来。像是一艘船从湖面驶过，掀起的涟漪成了船的脚印。杨山从空气涟漪中捕捉到了他的踪迹，让他无比惊讶的是，小丑只跨了一步，竟然越过了十数米，距离在他脚下变得模糊。

来不及多想，小丑的长剑已经袭来。杨山抬手，双手钳制住小丑的手腕，灵煞双体强化过的身体爆发出恐怖的力量，小丑一时间无法挣脱。

“这下看你还往哪跑！”杨山自信没有人能从自己的手中挣脱。

可是，他抓住的是小丑。

呵呵呵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好厉害的年轻人，记住这一天，你差一点就抓住了大名鼎鼎的小丑。”

嗯？假的！可是手里的小丑带给杨山的质感无比逼真，不过很快，手中的重量越来越轻，轻得不像一个人的体重。

“这是一个假身，快丢掉，小心有诈！”姜如月出生提醒。

杨山急忙将手中的假小丑扔到一旁，全神戒备。他只在地堡带了几天，对小丑的能力并不了解，眼前的这一切显得太诡异了，一个人这么能有如此逼真的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