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陪我吃点东西。”莫黎明招了招手。

应瑞星是为了找机会跟莫黎明谈事情才跟着去的。

“能喝酒吗？红酒？”莫黎明看着菜单问应瑞星。

应瑞星点头，喝红酒这种低度酒她没问题，不过她不喜欢喝。“我等下还要回公司开车，不能喝的经理。”

“给我这个，还要一杯红酒，给她一杯果汁。”莫黎明点了菜。

“经理，咱们不能把价格降一降吗？还有利润空间啊。”应瑞星看过全部的文件，还跟技术确认了。

莫黎明没有直接给出答案。“你进入公司两年了，每天坐在同一个位置，每天做些重复性的事情，觉得厌烦吗？”

应瑞星有过这种感觉，想过辞职，没想好去做什么，自己离开这份工作能去做什么呢。

应瑞星摇摇头。

“你可晓得我是以第一名毕业的，而你……当我看到你的简历的时候，我想给你一个机会。”莫黎明打感情牌。

应瑞星明白的，莫黎明对她是不错，是个好上司。

服务生端了一大盘战斧牛排上桌，这么多两个人根本吃不完吧。

“经理，点的是不是太多了？”应瑞星担心浪费。

“阿星啊，知不知道咱们的差距在哪里？”莫黎明靠后，“要吃就要最好的。”然后拿起自己的叉子插了一块牛肉送到应瑞星的盘子里。“以后你要习惯这种生活。”

应瑞星不太喜欢吃这么多肉。

“谢谢经理。”应瑞星低下头，苦恼地看着这么多肉。

一顿饭应瑞星都没说服莫黎明改变谈判技巧，反倒被莫黎明灌了很多成功学，果然是做销售的。

最后，莫黎明让应瑞星去开发票，一餐饭，应瑞星没吃多少，一看价格八百多块，一杯普通红酒五十九，莫黎明喝了两杯。

莫黎明告诉应瑞星这餐饭可以开票报销。应瑞星默默自己付了钱，反正自己也吃了点，就当请莫黎明吃个饭。

应瑞星给莫黎明叫了代驾，等她送走上司。

林森正好开车来接她。“不是说我自己可以回去，你不用来了吗？”

莫黎明从后视镜认出那辆车好像是林副总的，一转头想看清楚，下来的人好像真的是林森。林森跟应瑞星有特别的关系，竟然亲自来接她。

“跟别的男人吃饭？”林森下车。

应瑞星赶紧摆摆手，解释道：“不是，是我上司，本来我是想告诉他你的想法，不过最后还没说，我反而被他说服了。”应瑞星说了很多，自己想升职的想法越来越强烈。莫黎明说得对，她自认为自己比别人差，实际上她都没有勇气去试一试，她需要改变自己。

“成佳树怎么说？”林森问道。

“他倒是很想促成合作，就是价格。”应瑞星老实回答。

应瑞星一点也没发现自己被利用了。

林森给莫黎明的消息是按照莫黎明的意思谈，不行就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