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弄死他!”
“你他……啊!”
砰!
一个喽啰飞过来,狠狠砸在疯驴子身上,他眼前一黑,差点连人带椅子翻过去。
还不待他发怒,又一个喽啰飞过来。
吼声惨叫声连成一片,
意识到不对,他连忙看去。
苏唯脚下架势沉稳,在围攻冲击中依然遭着他稳步推进,
手上又凶悍至极,双拳势大力沉如两杆短枪,
全朝软肋招呼,砸中便是个骨断筋折,完全是在碾压。
他不由心底咯噔一下,
面前这小子年纪轻轻,居然还是个练家子。
疯驴子眼中又泛起狠辣,
年轻人,江湖阅历不足,就算是练家子也没那么容易讨到好处。
眼见周遭的人越来越少,即将全军覆没,他一把扯过身旁的熟妇就朝苏唯扔过去。
苏唯不由攻势一止,熟妇惊慌失措的撞进怀中。
她受了惊吓站立不稳,软塌塌的挂在苏唯身上,心有余悸的娇声求饶:“小哥……小哥饶命!”
苏唯低头看去,妇人虽然长相只能算清秀,但胜在正是最有韵味的年纪,夏季单薄的麻裙贴在身上,勾勒出丰腴饱满的身形,
加上此时受惊面色潮红、眼波盈盈,霎时间散发出别样的风韵,像一只熟透的蜜桃。
感受着指尖的丰满,以及喷散在脖子上灼热的呼吸,苏唯笑了。
他深吸一口气道:“老嫂子,你好香啊。”
熟妇闻言,本来含春带怯的面色一滞。
转眼又楚楚可怜的抬头看向他:“小哥明鉴,奴家是良家女,是被他们掳来的,求求小哥救我。”
“好说好说。”苏唯像是上了头,伸手探向她白皙的脖颈似乎还要顺着一路向下探索。
熟妇不惊反喜,迎合的搂向他:“小哥要是能救奴家脱身,奴家一切都依你,就算是……”
“就算是什么?”
“就算是……”
熟妇在他耳边轻轻呢喃,只是在他分神之际,她眼里突然爆发阴狠的精光,
风情万种的面色瞬间狰狞,手加速袭向苏唯的面门。
但下一刻,她整个人就僵在半空。
苏唯的手并没有去抓住两个重点,而是停在她的咽喉,
然后紧紧扼住。
苏唯将她提起,另一只手钳住她的手。
轻轻用力,
伴随着一声咔嚓脆响,纤细的手腕直接来了一个对折,锋芒尖利的匕首从手心跌落。
色字头上果然一把刀。
还好他前世跟老师们见识过几个硬盘的大场面。
“啊!”
面对熟妇从喉咙挤出的惨叫,苏唯面不改色。
他拂开女人遮面的秀发,露出下面丑陋的刺字,冷冷问道:“牙子?”
“不,我不是……这是误会,小哥饶命!”
熟妇整张脸涨红,像脱水的鱼两腿乱蹬,她真的怕了。
大夏刑法,牙子,也就是贩卖人口者,处以黥刑并流放三千里,脸上的刺字就是最显著的铁证。
特别是女牙子和老牙子,最是善于凭借自身条件伪装骗取别人信任,苏唯当然连她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求……”
看着对方乞怜的眼神,苏唯丝毫没有动摇,
不知道多少女人和孩子遭过她的毒手,她们是否也曾这般乞求的望向家的方向?
“牙子都该死。”